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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不了她在山路中不得晕车。
他的别墅是日本传统造型,都是和室,全榻榻米。一楼还比较西式一些,有沙发什么的,二楼就完全日本化了,以纸门隔间,像在看日本古戏码似的。
他将她抱上床,平方在好床榻的一张床上,表情有些无奈。
一个日本老妇跪在门口对他说了一些日本话,就间他也回了些什么,一挥手,老服放下两杯茶,拉上纸门退下了。
“我带你去洗温泉,身体会舒服些。”
“我好多了。”她坐起来,接过他的茶润喉。
昨夜的他既冷漠又可怕,宣告着种种威胁,他会做得到他说的。后来他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夜的清酒,燃烧怒意的眼眸始终投射在她身上,似乎要将她烧毁,也让她害怕得一夜无眠。大概是失眠才会晕车吧?但她的不适也使得他付出一点温情,不再严厉以对。她是在庆幸吗?
“换上。”他拿出两套和服。
一式同款的日本民族花色。黑白相间,宽大那件是他的,瘦小的那件是她可以穿的。他怎么会有女用的和服?这种是浴衣也是睡衣。昨天在饭店时就看过了,日本饭店会为住宿者准备和服。可是,他怎么会有……女用的?
“我有带睡衣。”她没接过。不想穿那种遮不了多少肌肤的东西。
他微微邪气的笑看她。
“我要看你穿上的模样。只在这里,只有我能看。”
何怜幽无言接过,捧在手中端详,语气有丝叹息“日本的东西。”
他坐近她,将她及肩的黑发揉了揉,有些嘲弄“民族意识太浓。你是八年抗战转世而来的英魂吗?我希望你有世界观。”
她摇头,她没有那么伟大的胸怀;在她虚无的心魂中,世界种种没有值得关注的,非关仇日情结。只是……不喜欢加诸于自己身上的色彩罢了。
“你要我像个日本情妇吗?”她跪坐着替他更衣。如果他要,她就得服从。
“不,你谁也不要像。”他拉她入怀,摩擦她脸。
“连情妇也不像?”
“是的。我的女人与众不同。”
沉默了会,她问出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为什么是我?”
“你生来就是为我而存在的。”他狂妄的口气,一如他所深信的一般。
“希望我不是唯一。”
他托起她的面孔。
“你不愿当我的女人?”表情像要发怒。
何怜幽双眼闪动一抹绝望与无奈。愿意又如何?不愿意又如何?他的世界中不容许别人的意念存在,又何必多问呢?太多太多女人愿意当他的女人,但他偏选了她。其中原因之一就是她不要他;如今却要她改口说乐意当他的人。这人的喜怒无常会弄得他人无所适从,使得伴随他的人心力交瘁。如果一开始她是要他的,他不会选她、紧抓她不放。凭什么在半个多月后的今天强迫她拼命点头同意当他专用的妓女是她今生所愿呢?他到底想要别人如何?
这样的欺凌她,欺凌一个不会还手的人,当真是一点羞耻也没有了!
“你要我说愿意吗?”她回答得很大胆,却也很瑟缩,几乎是委曲求全了,又相当不怕死的隐含挑衅。
不过,出乎她意料之外,他没有生气,没有粗暴。反而放声大笑地将她压在床榻上,覆住她唇,往她颈子中啃咬。他的笑意弄得她心神震汤,身子也有些麻痒。
“我就喜欢你这样,聪颖又懂得惹我!却又该死的恭顺,让我气不起来。”
他是个疯子!她心中再一次肯定。
“你常生气。”
“你还未真正见识过我的怒气。定论别下得太早。”
这么说,以往的粗暴与威吓全是“轻微”怒意而已?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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