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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没辙了,又想哭,但这次是因为委屈里带一点点感动。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看上我什么,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上的,但是他刚刚说的话真的有那么点儿打动人的力量。我顺势靠在他身上,眼泪刷刷的都流到他肩上的湿衣服里。
他沾着我的眼泪又压了过来,我感受到不一样的力量,他身上一团热,融化了我身上的冰冷。他的手在我身上搜寻着,好像要证明我是他的。我听到喘着粗气的叹息,身子随着他混乱地颤抖。
我错了两次,但这次我没错,就是错了我也不觉得是错。毕竟这个男人看上我了,给我找创可贴,为了我设了一个不能逃脱的陷阱。
“你要吧。”我艰难地吐出几个清醒的字眼,后面就又泪眼蒙眬了。
杨宪奕突然停下来,定在我上方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还把我抱着坐起来,举着胳膊上的伤口使劲嘬了一口,像是表扬我。然后换上心满意足的笑容,突然把我扛到肩上,霸道地宣布,“今天不给我也得要!”
第八章 不该做的事(1)
我继续蜷着,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像只初次狩猎回窝的小野兽偎着我的大野兽。他比土匪还土匪,比强盗还强盗,他是最狡诈的猎人,用隐蔽的圈套捕获了我。
温暖的水打在脸上,我被雨浇透了浑身特别冷,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却是一把火。五六岁的时候,我跟着电视里的费翔快乐地载歌载舞扭来扭去,就是个不成气候的小火苗;杨宪奕可不是,他是熊熊烈火,不但可以燎原,也可以焚化一切。
我们认识的日子还不长,可现在我被他烧得理智也不管用了,一切就受身体和感情的支配,其实我自己什么都不灵光,完全被他支配着。
浴室宽敞,他却把我逼到角落里,让我无处可逃。他用一句话就把我制服了,“你给不给我都要,要定了!知道吗!”我还有什么可逃的,只觉得上辈子欠杨宪奕的一样,无论如何得给他。领子早就是破的,不用用力扯就能撕到底。破碎的声音很凄惨,可听起来又觉得痛快。
我的卡通内衣湿透了,上面几十只小白兔都耷拉着耳朵,无精打采。他死死盯着我的小兔子,把我按在墙上给我定罪,“婚宴时你故意给我看的是不是!说!”
我说什么呀,我说什么都是错的。喷头里的水打在我脸上都睁不眼睛,我摇头晃脑地否认,换来的不过是肩带被狠狠地拉扯了几下,小兔子集体阵亡。
“你故意让我看,你就是故意让我看的!”
杨宪奕毫不温柔地把小兔子一把拉开,又把我翻转过去,重重地打我的屁股。我小裤裤上露出的小尾巴被他揪掉了,他把剩下的小兔兔撕成了两半从我身边夺走。
我喜欢的卡通内衣远离了我,被抛弃在浴室的角落里。杨宪奕像摆弄个小娃娃似地摆弄我,对着柔软的地方下狠手,亲得我疼,咬得我浑身都瘫了。
我没受过这样的酷刑刺激,我打他的脸,后来就被钉在瓷砖上当蝴蝶。他亲得太激烈,亲过的地方一片一片的小红印儿,咬着我还嗓音沙哑地宣告,“以后都是我的,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只剩哀怨!我只知道手臂上摔破皮的地方虽然贴了创可贴,可碰到水还是沙沙地疼得钻心。杨宪奕折腾够了,抄起我的手索性撕了创可贴,洗干净伤处再一点点嘬出浮面上的血。我觉得他低头对待伤口的样子不像猎人,倒像野兽,抓到小猎物就先吸干它们的血。我正害怕他把我的血都吸光了,吸吮的嘴唇就到了我的唇上。重重的味道,我也尝到了腥,他还觉得不够,仔细地把更多的腥味彻底弄到我嘴里每个角落,耐心地诱导。
野兽都是这样吗?不着急马上吃了你,反而让你沾染他的气味,让你手无缚鸡之力深深沉沦,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