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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境地,与朝庭相比,我能予之什么?自身前途尚未卜,我拿什么向别人证明未来和希望?”凌云飞语意有些消索。
“别人有这样的看法还情有可原,但是你自己却万万不能这样想。须知一干人等皆要唯你马首是瞻,你自己要是都没有了信心,你让大家怎么办?”梅念臣说道这,突然呵呵呵低笑起来,续道:“你看你的岳父大人多会标榜自己,骆绍文大战前突患虐疾,传来传去,竟然变成了一段孤胆英雄一剑平中州的传奇故事,这是多大的荣誉,多响亮的名声!老弟以后是不是该学着点儿呢?”
凌云飞闻言摇摇头,苦笑道:“这样的名声我看我还是不要的好。”
“你看,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到差距了吧。人家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你却始终是放不开,再这样下去,我们大家全得让你卖了。”梅念臣好象是受了凌云飞的感染,不住地摇头,显然对凌云飞心中固守的一些东西大为不满。
“该坚持地必须要坚持,这是人格的问题,也是为人处事的原则。虽然我也必须承认,有时为了形势需要,玩弄阴谋诡计那是不可避免的,但若是玩得过瘾,以它作为自己日常行事的手段,可就过了。一个这样的人,人格魅力何在?他凭什么把行行色色的人吸引到自己的身边?凭什么要别人为自己卖命?诗人,你说现在还有这么多的弟兄对我如此信任,是不是因为我还算有几分人格魅力呀?”
“你呀你,说你什么好呢?算你有理成不成?”梅念臣无奈说道,“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总还有几分道理吧。以前松剑涛,对了还有那个李飞暗中没少给你使绊子吧。现在……”梅念臣说到此外突然打住,沉吟起来。
凌云飞没有插嘴,静等梅念臣说下去。
“现在的情况更是不容乐观。有件事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想通,只是觉得你那位大舅子云惊天在这段时间的变化很是古怪,让人看不明白——老弟,不知你仔细想过没有,一个颓废多时的酒鬼,为什么忽然之间,酒气消散,变成了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应该不会是你的岳父大人所为吧?他老人家再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也不可能让他唯一的儿子发生这种转变吧?要是能,他早干嘛去了?”
“说起这件事,我也是想不明白。只是我知道,我又有了一个处处和我做对的冤家。”
“他何止是你的冤家,要我说,他简直就是你眼前一座难以搬动的大山。老弟,云惊天与松剑涛、丁破、李飞还有那个苏伯韬在名份上那可是有天壤之别呀,因为他毕竟是云鹏唯一的儿子,是传统上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早先,没有他,你这个女婿还能有几分戏唱,云惊天一登场,那台上还有你站立的地方吗?想当初,你决定兵出铁锁关,不仅仅是因为名世县残存的那些人拉起队伍,遭遇危机,向你求救那样简单吧。若是没有云鹏的承诺,让你作为他的继承人,你会做出这种不明智的决定吗?如今形势大变,云鹏这里吸此你的东西多半已变成水中月,镜中花,你是选择主动退出呢,还是想努力一番,再争一争?”
“诗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你是旁观者,应该比我看得要清楚一些。”
“我算什么旁观者?我和你既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看问题还能客观吗?依我之见,在现在的情况下,退回昭宁等于倒着走路,不可取。”
“我眼前的大山难以搬动,你又不让我躲开,我不是等于没路可走了。你这不是成心把我逼上绝路吗?”
“还有一条路,你可以走的。你不要忘了,山既然我们搬不动,那我们又何必白费功夫,我们可以选择爬嘛,慢慢爬,虽然比搬山慢了许多,但我们总有爬过去的时候。”
“就怕这山上处处险峻,我们爬不上去。”
“从现在起,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凡事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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