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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芙��
那模样还真是……欠揍。
果然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在这种时候,只有苏小媛还能作为局外人淡定地替喵君大人挠痒,不过若是此时一定要让她开口的话,她只想对欠揍的野兽boss说一句话:你丫的倒是好好讲人话哒!
结局很显然,三人组在愤愤中离场。
“你还真是胆小得让人怜悯,哥哥。”少女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大厅,让所有候命在一旁的仆人们心惊胆颤。
“你说什么?”她毫无生气的语调让他眸中渐染上怒火,烧腾在那双金色瞳孔中的,是足以毁灭一切的躁动。
“连自己的家人都无法信任,你胆小得让我不忍直视。”苏小媛没有抬头,语气始终是淡淡的。
他以一种颇具压迫力的姿势,高大的身躯笔直挺立在她身前,俯视着她,看着她眼睑低垂,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扫动,看着她粉润的小脸上一片恬淡,一手轻轻梳理着她怀中大猫的毛发,细心得像个爱心十足的孩童。
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将他侵蚀,梵卓布亚诺讨厌这种不可掌控的感觉,因为她的一句话,他常年冰冷没有动静的心脏好像被泼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扭曲着躁动不堪。似乎是挣扎着想要逃离,又仿佛蠕动着渴望吸收,他染血的唇瓣轻掀,沙哑的声音毫无美感可言,拉锯似的,“你为什么不选择跟他们一起走?”
这才是他真正疑惑的,既然厌恶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什么却不敢像那三人一样逃离,却反而一次次地冒犯他,自寻死路。
“伊拉,一千年的沉睡,已经让你忘记了什么是反抗,恐惧使你变得懦弱。”他毫不留情地嘲笑她,极尽恶毒之能事,那张苍白的俊脸上,张扬鲜明的五官变得生动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过表情了。
苏小媛抬眸瞥他一眼,淡淡地注视着他眸中的嘲弄,像是在看着一个奇妙的笑话,良久才出声,“我该恐惧你什么?哥哥,我们有着同样的不死之躯,对待任何的生理伤痛有着近乎变态的瞬间痊愈能力,我有着不亚于你的杀伤力,你有什么值得我畏惧?你手上那把冰冷的银匕首?”
“可惜你现在已经失去使用那把匕首的资格了。”
苏小媛缓缓从沙发上起身,两人身高的对比之下,她娇小得像是一只怜人的小宠,眼神直视着他怒火烧腾的瞳孔,那两片嫣红娇嫩的唇瓣若花朵般脆弱柔嫩,又似刀刃般森冷刺人,轻轻张合掀动,“内心深处对亲情的渴望已经让你不敢再拿起那把匕首。”
“因为再将我封印个一千年,你便真的是一个人了,连个愿意承受你怒气的人都没有。你不愿意让我像具尸体一样地躺在冰冷的棺材里,哥哥,你在害怕,害怕孤寂的永生,害怕无尽的生命中连个能抬头直视你的人都没有。”
“你渴望着我的存在,以一种卑微而绝望的困兽姿态。”
她一步步朝着他逼近,像是骄傲的女王,睥睨着自己卑微的臣民,小皮靴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口中所出的每一个字,都重重打在他毫无温度的心尖。
他像是被猎人逼至角落的困兽,淡金色的瞳孔中惊涛骇浪,下一瞬便尽数化作满目的猩红杀意,怒视着她,欲将她撕成碎片的暴怒。
“在这种时候的愤怒出击很容易被人视为恼羞成怒,哥哥。”少女清浅的嗓音带着挑衅,看着他控制不住欲出手的动作。
梵卓深吸进一口冷空气,冰凉的气体使得他肺叶中一阵紧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割过,麻木不仁的身体总算是产生了痛觉,火辣辣的痛感,久违得让他想流泪。
驭人者,攻心为上。
这句话放在梵卓布亚诺的身上再清楚不过。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