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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月像是突然泄了气,软软的靠了回去,除了花奴,谁还有资格为他生育下一代呢:“也对,那个人又怎么会允许他与花奴的孩子活在这世上呢?”
“太后……”
“你退下吧。”苏映月打断项柔的话,又叹了一口气。
“项鸳答应爹爹,定是要医好太后的。”项柔收起微笑,脸上挂起了少有的严肃表情,上前一步坐在了她的床沿。
“治好了又如何?”她并不看着项柔,只是眼泪盈盈的自言自语着。
“为何要与一个死去的人较真?我娘亲已经不在,爹爹只希望活着的人能好好的,太后不肯随了爹爹的愿吗?”项柔有些心疼的皱起了眉头,看着她那憔悴的不似常人的脸也跟着叹了口气。
“哀家到情愿死去的是自己。”苏映月转过头来细细的打量起了项柔,终是忍不住伸出手拂上了她的脸,轻声的问:“多大了?”
“十六。”项柔抿了抿嘴吐出两个字。
“哀家也是十六岁那年认识的他。”苏映月突然就笑了,看着项柔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你比花奴还好看。”
“太后才是艳冠天下。”项柔被突如其来的夸奖弄的有些尴尬,随即低下头去。
“哀家如今的姿色,怕是早就如鬼魅一般了。”
“项鸳定是能治好太后。”项柔嗖的抬起头,异常坚定的又说了一遍。
“再美,心爱的人也看不到不是吗?”说完,苏映月又一次低下了头去。
“谁说的准呢,或许下一刻就能见到了不是吗?”
“真的还能再见到吗?”苏映月微垂着脑袋,声音弱弱的,透着无力感。
“恩。”项柔扯出一个微笑,用力的点了点头。
太后并未有生病,而是中了毒,看情况已然在身体里有两三年之久,这是一种慢性的**,叫做归春,长相极似茶叶,入口甘甜清香,比任何名贵的茶叶都要可口,却只生长在悬崖峭壁处,极难得找到,发病也慢,与感冒引发肺痨的症状极其相似,直至把人活活折磨死。只是,究竟是谁要害这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可还有得治?”苏映月看着眉头微皱的项柔轻声的问了一句。
“有得治,只是病的太久,需要调养的时日长些。”项柔抬起头努力笑了下,替她掩好被子。
“是何病?”
“没什么大碍的。”项柔仍旧笑笑:“以后少喝些茶,若是喜欢,我给您送些来。”
“这宫里不缺这些。”苏映月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
“宫里的这些茶对您身体不好。”项柔的笑也收了起来,语气颇为严肃:“太后身边最信任的是谁?”
“玄文。”她几乎想也未想的吐口而出,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玄文四岁便跟在我身边了。”
“她人呢?”
“三年前她大病一场,哀家便只让她管理这映月宫的大小事宜了。”苏映月细细的解释着,突然眉头微皱:“为何问这些?”
“太后还是让玄文姑娘回身边服侍吧,如今身边的人赶紧换了。”
“什么意思?”此时的苏映月眉头已然皱的更深了:“你是说有人想加害哀家?”
“以后若是想喝茶项鸳给您送些来,但凡不是玄文姑娘亲手拿到您手里的都不能吃,可以吗?”项柔并不回答,只是自顾自小心的嘱咐着。
“是,茶吗?”苏映月的眉头微微展开,别开头去。
“太后好好休息,我去给您开方子,切记我的话。”边说边将她的被子拉拉好站了起来。
“鸳儿。”
“恩?”项柔一愣,停住脚步回过头去:“太后?”
“叫哀家一声姨母吧,毕竟花奴曾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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