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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项柔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是那件事,看来那个石副将还真是认死了那天的人一定是项琉璃了。
“什么?”身边的两个人同时不解的问。
“换解药的地方在哪里?”
“你要去?”项琉璃一听有些急了,那南国的刺客那般厉害,昨晚一个人都能从颐王府脱身,若是项鸳去了,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恩。”项柔倒是有些被她担心的神色打动到,微微笑了起来。
“他说的是用解药去换,我们连什么解药都不知道,如何去换,你去会有危险。”项琉璃紧张的抓住了项柔的衣袖。
“难道琉璃姑娘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项柔仍旧笑着,转过头去对司音说道:“在此等我,我马上随你去丞相府。”
“恩。”段司音眼里有难掩的喜色,却有些不好意思,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让国师大人去冒这个险,会不会出意外。
“琉璃姑娘还是早些回到王爷那吧。”项柔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衣袖,往大殿走去,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在他因自己而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份上,他欺骗自己感情的事就不去与他计较了吧。
“是要去救那男子?”冉度看着刚走到面前欲言又止的项柔,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了起来。
“恩。”项柔有些尴尬,伸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我陪你去吧。”说完放下酒杯也站了起来,项柔心下一喜便跟了上去,才没走几步却被贺君颐拦了下来,冉度心里不怎么痛快,却仍旧笑着问道:“不知王爷有何事?”
“九月……”
“舍妹项柔,不叫九月。”冉度似乎对别人把项柔叫做九月这件事特别不喜欢,贺君颐才说了两个字便被他冷冷的打断。
“她是本王的人。”贺君颐同样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站着的两个人,一个带走了九月一个蛊惑了琉璃,还真都不是省油的灯。
“走吧。”项柔有些窘,拉住正欲说些什么的冉度,绕过贺君颐率先走了出去,冉度看着那纤细的背影,眉头皱的更紧了些,柔儿从小都只亲近他们几个,现在突然亲近了别人,他真的不习惯。
“国师大人……”段司音迎了上来,项琉璃则站在一边,不言不语的看着项柔。
“叫我项鸳吧,国师不习惯。”
“那你也唤我司音吧。”她有些害羞,脸红扑扑的。
“我师兄,冉度。”扫了一眼满脸慵懒的人,有些不情愿的介绍。
“冉公子……”司音礼貌的行了一礼便抬起头来:“还是快些去看看哥哥吧。”
“好。”项柔应了一声,转头瞅了瞅一言不发的冉度跟了上去。
到丞相府时段司易正浑身冰冷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项柔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死去了多时,屋内的炭盆点的有些多了,项柔的手心也不免渗出了汗水,她摒弃了所有的人,才自顾自的坐到了他的床边,毫不犹豫的取了刀划破了手,将血喂到段司易的嘴里,旷世火莲是最能克制寒毒的解药了。
“炭盆撤掉些吧,多了对身体不好。”项柔打开门看了一眼着急的司音,声音淡淡的。
“哥哥怎么样了?”她有些急切,却不敢贸然进去,只是死死的盯着项柔看。
“暂无大碍,明日我便将解药送来。”项柔有些头晕,闪到一边让她进去。
“项鸳,谢谢。”感激的对她行了一礼,段司音便急急的冲进了屋内,屋内床上的人显然已经有了血色,体温虽然低,却早已不再冰冷了。
“你脸色不好。”冉度见她走了进去,便伸手扶住了项柔:“明日你要去哪里?”
“度哥哥,我还是小孩子吗?”项柔翻了个白眼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