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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臉上的笑容隨著隨憶臉上的愧疚聚集而越發燦爛,又輕飄飄地來了句,「估計你的驚也壓過了,既然覺得戴著是個累贅,那就還給我吧。」
他越這麼說隨憶心裡越慚愧,好像自己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那種人,可是心思轉了一圈又開始怨蕭子淵,那麼重要的東西幹嗎給自己啊。她又不是他什麼人,給她幹嗎?
想到這裡,她忽然抬頭惱怒地瞪了蕭子淵一眼,飽含怒意。
蕭子淵沒想到她變臉比翻書都快,前一秒還愧疚得小臉通紅,下一秒就怒氣沖沖的瞪他。
他倒是沒見過隨憶這個樣子,她總是一臉鎮定地微笑說話,散漫隨性,有點早熟。今天似乎逼得有點急,才讓她亂了陣腳。
現在這樣似乎才是真的她,真情流露,帶著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孩子氣。他更喜歡。
隨憶看著蕭子淵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似乎明白了蕭子淵在逗她,紅著臉氣沖沖地轉身跑了。
蕭子淵看著她進了樓門,才垂下頭低聲笑出來。一半是為她,一半是為自己,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趣味了?
蕭子淵回到寢室,溫少卿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心情不錯啊?」
蕭子淵笑著點了下頭。
林辰抱著本厚實的法律書從檯燈下抬起頭,「對了,喻大美女找了你一晚上了,你怎麼不接她電話?」
蕭子淵想起了什麼認真地問:「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和喻芊夏……」
蕭子淵還沒說完,林辰就點頭出聲打斷他,「是的,而且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溫少卿也點頭,「你沒聽過嗎,他們說四大貝勒里的蕭子淵是喻芊夏的,喬裕是紀思璇的。」
正巧喬裕抱著圖紙從外面進來,聽到這句,苦著一張臉,「我這算是躺著也中槍嗎?」
林辰添了一句,「我還記得當年你面試她進學生會的時候,她是怎麼說的來著?哦,對了,坐在最右邊的這位同學,你長得是我的菜,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大庭廣眾之下宣布了你的歸屬問題,多感人。」
林辰惟妙惟肖的模仿著,喬裕一臉黑線,其餘兩人低頭笑起來。
當晚隨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上次他問她,是關心師兄還是關心他。
這次又說她不是別人。
她怎麼越來越看不懂蕭子淵了呢。
忙著裝飾場地調試音響效果,忙活了幾天終於迎來了某當紅(和諧)歌星的歌友會。周五晚上進行了最後一遍調試後,學生會的每個人發了張前排的票以示慰勞。
散會的時候,隨憶坐立不安,想起出門前宿舍里兩隻不明生物的哀號,遲疑了一下還是叫住蕭子淵,有點為難,「蕭師兄,那個……票還有沒有多的,能不能再給我幾張?我們寢室的兩隻沒抽到票,她們也想去看。」
那天之後隨憶就躲著蕭子淵,這是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
蕭子淵挑著眉看了她一眼,不知怎麼,他現在每次看到她一臉的糾結就想笑。
清咳了一聲掩飾著問:「要幾張?」
「兩張。」
蕭子淵看了眼她手裡的票,拿出兩張遞給她,「喏,跟你和紀思璇挨著的。」
隨憶鬆了口氣,終於完成任務了,「謝謝師兄。」
「嗯,不客氣,改天請我吃飯。」蕭子淵慢條斯理地回答。
隨憶愣住,「你說什麼?」
蕭子淵故作不解的看向隨憶,「不是謝我嗎?」
隨憶眨了眨眼睛,這還是傳說中那個清高冷傲的機械學院大神嗎?
蕭子淵回到寢室,林辰便對著他伸出手,「票呢?」
蕭子淵鎮定的回答:「什麼票?」
「周六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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