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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与不相信。从小好强的薰缃哪里能将这一切接纳入眼中,于是她用整整一年的零花钱约计四十八元人民币与同样嗜酒的父亲打赌老妈下一个月会买什么牌子的酒,她会提前两天通知老爸。
不用说,她赢了。
可是老爸还是不相信,对打赌耍赖的老爸没辙,薰缃只好又与老爸打了个赌。赌的内容是父亲每星期问老妈要零花钱的数目,经过一个星期的较量,老爸不得不服输,因为她能在老妈打开皮夹的那刻告诉他精准无比的数目。
从那之后她和老爸串通起来,只要老妈打牌回来输了多少她都如实地禀报老爸。而她也能从中捞到些当时算上去很优厚的油水,直到她的秘密在幼儿园大班时被心细的母亲发现后,他们父女再也没有交易过。
不过从那之后,她的母亲却充分利用她的特长顺利地爬到她下属公司的最高席位。要不是韩国总公司因为韩元贬值而亏损需要裁员,相信老妈此刻比谁都要过得滋润。不过话说回来,托这个福,一直在老妈公司打下手的老爸终于摆脱二十多年来的奴隶剥削制度,大男子汉重获自由。
出来的这几年也不知道父母过得怎么样了,现在这个年代不必用繁琐书信联络传递,但一通十多分钟的长途电话费还是很令人心疼的。
虽然过年之前已经回过家一趟,但还是有点恋家。唉,想父母,想看他们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斗嘴,第二天又很幸福地一同下厨房做菜的样子。想喝家乡的水,想念家乡百看不厌的人文景观,想吃老妈亲手包的鱼肉馄饨。
休息片刻,薰缃拍去裙子上的灰尘,踩着沉重的步伐向楼下走去。
不知不觉肚子就饿得咕咕叫,今晚就一个人,简单一点吧!
谁知在楼道口,薰缃听到来自一楼厨房的自来水声,好奇的她认为是栗湘临时变卦回来了,便不慌不忙地去打招呼。
“栗……”不对,那个水槽边的高大身影分明是个健壮的男人。
他是谁!
听到楼梯处传来的脚步声,西梓桄条件反射地仰头望去,一位扮相好似村姑的女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你是……”谁!
糟糕,怎么会是神,三更半夜的他跑来这里干吗?还有,他不是已经将手里的一串钥匙亲手交给她们了,那么他哪里来的钥匙开门进来的?
“呃……”她该怎么回答,她现在的身份应该是这栋屋子的临时主人还是负责清点的钟点工?!
西梓桄审视了她一番,定下一个结论。
“哦,你是这里的新钟点工吧!”难怪这副打扮。
从薰缃此刻的着装看,你绝对同意他的看法。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到阁楼清扫灰尘的薰缃没有一点昨晚的蛮横样,清秀的脸庞上有少许灰尘。
“呃……”我是。
“对不起呦,我看过你的简历,忘记上面写着你是个……对了,你前天留下的纸条我有看过,银行卡的问题我很抱歉。还有,这里有五千元的现金,一部分作为你这个月的工资,剩余的另一部分用以日常的消费。”随即从西服的内袋里掏出钱包,毫不犹豫地抽出五十张百元大钞递给一旁发傻的薰缃。
“怎么了,接着呀!”
“嗄!呃……”接过钱,两眼放光的薰缃不住暗自庆幸自己有个不够敏锐的嘴。如果再多说几个字,那摆明就得漏泄机密丢工作。
呼,好险好险!
“对了,都八点了,你怎么还没回家?”一天六个小时的工作制,现在她早应该待在自己家里头了呀!
不错,以往下午六点就可以回家张罗饭菜,但今天……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两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命令你不把这里打扫干净不能回家的吧!”
什么,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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