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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最近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嗎？&rdo;故作逞強的笑，每個人都笑得不太好看，所以也比較容易發現。

果然凌姒漪一開口就是一個對她自己來說，是一個不太好的消息：&ldo;素素，我要結婚了。&rdo;

&ldo;和誰？&rdo;忽然她又覺得自己多問了，&ldo;燕署嗎？&rdo;

&ldo;嗯。家裡遇到了經濟危機，我爸催著我嫁了。可是我不想嫁，我不想嫁給一個花心的男人。&rdo;她攪拌著手裡的咖啡，嘆了一口氣，&ldo;如果燕署還是以前的燕署，我或許會想著嫁給他。&rdo;

&ldo;你們認識很久了？&rdo;

&ldo;青梅竹馬吧。半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性情大變，女朋友一個換一個，以前還會看在我爸媽的面子上，收斂的，但半年前發生的事情，讓他變化很大。&rdo;

&ldo;半年前？&rdo;

&ldo;嗯。&rdo;

這個時間點，對於韓素是敏感的。因為半年前也是林然和燕署認識的日子吧。

&ldo;那你準備如何？&rdo;

&ldo;嫁。說不定他幫我們家渡過難關後，覺得不欠我什麼了，就會和我離婚的，大不了離婚後再找一個唄。&rdo;

韓素努努嘴，建議：&ldo;姒漪，其實做什麼，都要選擇自己喜歡的那個決定。不要勉強自己。&rdo;

&ldo;嗯。&rdo;可是哪有那麼多的隨意。

&ldo;話說，你知不知道林然這個人。&rdo;韓素還是問出了口。

既然林然和燕署有關係，而燕署和凌姒漪之間的關係又非比尋常，那麼她可能是知道一點的吧。

&ldo;嗯……燕署未公開過的女朋友之一嘛，你問這個幹什麼？&rdo;

對方顯得有些好奇。

&ldo;女朋友？&rdo;林然從來沒和她說過她的男朋友是燕署啊。

&ldo;說是女朋友也不算吧。燕署追了好久，沒追到。但是後來這個女生離奇去世了。&rdo;

&ldo;那你知道過程嗎？&rdo;

&ldo;不是，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人？&rdo;

韓素沉默了一下，再開口時語氣里很是悲哀：&ldo;姒漪……她是我朋友，我倒現在都還在追查她去世的消息，如果你知道，能不能告訴我一些？我真的很想知道。&rdo;

&ldo;……&rdo;她咬咬唇，&ldo;好。&rdo;

第48章

半年前， 真的是一個遙遠的時間節點。

韓素都恍然記不清那時候的細節了。

如今， 凌姒漪一一道來，倒是讓她清楚了許多。

半年前， 她還沒有從學校的宿舍搬出來，那時候林然已經去外邊接戲了。

但是大四的學生有才華沒背景，處處碰壁，幾乎都是從沒戲份的配角做起。

有時候林然壓力大了， 也會回宿舍朝她哭訴自己的不容易。

韓素就常常和她睡一床。

林然很瘦，身材又好，睡在一床倒也不擠。

後來有一次她透露有人在追她。

那時候韓素並未放在心上，林然模樣好、性格好， 從她們認識開始就有無數個人追求她。

她以為也就是普通追求者中的一個， 現在看來，那個人就是燕署嗎。

韓素回憶著林然的模樣， 又看向面前說話中的凌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