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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這廝是個狠角色,在剛才我以為自己差點就死了。
妹妹說過,這個刀疤臉叫彪哥,在軍隊服過役,是個殺人犯。果然在刀尖上舔血的漢子,跟學校那種混子是完全不在一個等級的!
彪哥慢慢的從地上站起,揉了揉手腕,呸了口口水,朝我露出一絲獰笑:「行啊小子,力氣挺大嘛。」
不知為何,看著刀疤臉眼裡冷漠中夾雜著的殘酷,我的雙手有些發抖,心中居然難以克制的出現一些恐懼!
我稍微的後退了一步,不用想也知道我的臉色肯定非常難看,但一想到自己被威廉像虐狗一樣訓練過,而且在學校也已經從那三胞胎身上試過自己的身手,就又有了一些底氣。
我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彪哥那張猙獰的疤臉。並不是我在裝清高,而是我擔心自己一旦開口,聲音將會是顫抖的。
接著,我跟刀疤臉幾乎同時朝對方撲出,狠狠撞在一起,然後滾在地上,死命的扭打著。
在此刻,我清楚的明白,對方是個亡命之徒,稍有鬆懈,我就得嗝屁兒了,而且他還是個死刑犯,遲早會被抓回去的,我如果死在他手上,那就太不值了,甚至可以說是白死。
所以,我幾乎沒有留手,死命的攻擊著這傢伙,掐脖子、錘、扇、打,甚至是用牙齒咬。能對他造成傷害的手段,通通都使了一個遍,不一會兒刀疤臉就滿頭的血,臉上也被我抓花了幾道,讓得那張疤臉變得更加猙獰。
然而我更加不好受,頭髮都被扯下來一撮,感覺臉上被挨了好多拳,眼睛和嘴角已經腫了,尤其是脖子被掐得最厲害,我咳嗽的時候,甚至能咳出一些血絲來,也不知道是裡面哪處地方破了。
接著,我們默契的朝對方推了一把,兩個人打著滾分開,然後緩緩站起。
有鮮血沿著我的臉往下流,我不敢去擦拭,反正渾身到處都在痛,死不了就是了。
我們從交手到現在,前後不過兩三分鐘,結束之後所有人還沒有從錯愕中恢復過來,都傻愣愣的看著。
刀疤臉望著我,陰森地笑道:「身手不錯啊小子,不如跟我混了吧?只要跟著我,保管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出門在外,看見哪個人不爽,就朝他開上一槍,崩!那感覺多爽!」刀疤臉打著手勢,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我冷冷的望著他,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逃不掉的,我勸你還是趕快去自首吧,沒準還能從輕發落。
「放你媽的狗屁。」刀疤臉罵道:「要不是老子逃出來,現在早他媽被放在停屍間了!我也想做個好人啊,可他們不讓!逼死我老婆孩子,還要拉我去坐牢!我無奈之下才把那奸商幹掉的!」
我見他似乎想起了傷心事,於是繼續勸導他,準備安撫下他激動的情緒,再想辦法制服他。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那邊的沈樂怡冷不丁地罵道:「像你這種社會的敗類,就活該被槍斃!還好人呢?我呸!」
我一驚,果然就看到刀疤臉的臉色立即猙獰起來,心中忍不住罵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每次關鍵時候都來壞事兒。
正想著,刀疤臉已經氣勢洶洶的朝沈樂怡走了過去,沈樂怡嚇壞了,屁股挪動著往後退,突然手上觸碰到了什麼,低頭一看才發現是剛才那兩個想強暴她的歹徒放在旁邊的衝鋒鎗,臉上立即一陣狂喜,將衝鋒鎗抓在了手裡,仇恨的盯著走過來的刀疤臉,咬牙切齒說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見到沈樂怡端著槍,刀疤臉也是呆了一下,但他立即又獰笑起來,撲過去拉住衝鋒鎗的槍口,似乎要把槍奪過來,沈樂怡急了,下意識的去扣動扳機,但扣了好幾下槍也沒響,兩個人只好在那邊拉扯著,一時爭奪不下。
而一直守在門口的其餘兩個歹徒,想上來幫忙,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