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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把我弄出去，我來處理。&rdo;

馬庫斯微微一笑。&ldo;現在，我想聽的就是這個。計劃是這樣的。我給詹姆士小姐打電話，和她做一筆交易。以取消對你的全部指控為條件，我讓法官認罪。你呢，則是因為你媽媽的死而悲傷過度，腦子不清醒。&ldo;

&ldo;她不會這樣乾的，&rdo;麥可說。

&ldo;你的嘴唇怎麼了?&rdo;馬庫斯問道。

&ldo;那個該死的印地安人把我揍了。我的兩顆牙齒鬆了，一天到晚胸口疼。我要吃藥。&rdo;

馬庫斯把手伸進公文包，拿出一瓶藥來。&ldo;我早些時候拿了這些藥。不要被人抓到了。&rdo;馬庫斯把藥瓶遞給麥可。&ldo;雷德蒙揍了你，應該高興才是。我覺得詹娜非常喜歡他。我可以利用這一點做籌碼。&rdo;

麥可把一個藥丸扔進嘴裡。&ldo;老頭子永遠不會認罪的。&rdo;

&ldo;這個我知道，你也知道，但是詹娜不知道。等到她搞明白的那一天，法官已經掛了，案子自然就結了。&rdo;馬庫斯把文件放進公文包。&ldo;麥可，你有沒有未註冊的手槍?&rdo;

麥可搖搖頭。&ldo;我殺死安德魯斯以後，不得不扔了。&rdo;

馬庫斯合上公文包，上了鎖。&ldo;明天，你被釋放以後，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東西給你，還要把我們的計劃最後敲定下來。&rdo;

麥可站起身來，伸出手。&ldo;謝謝你，馬庫斯。你不會後悔的。&rdo;

馬庫斯無視麥可伸過來的手，圍著他轉了一圈。&ldo;你要保證我不後悔。&rdo;

39

一

詹娜逕自走入自己的房子，並沒等基諾和馬克去做他們例行的排查。詹娜疲憊不堪、心如刀絞。坐在大衛的椅子上，接聽他的電話，完成就職宣誓儀式‐‐在過去的八年裡，她曾見證大衛先後宣誓過兩次‐‐所有這些，都讓自己精疲力竭，思緒萬千。前一晚，詹娜幾乎一宿沒睡，她覺得這一晚也好不到哪裡去。至少在格蘭特的幫助下，她已經設法準備好起訴書，並且用傳真發給戴德了。

詹娜的手機響了。詹娜拿過手提包，亂翻一氣，終於找到了。&ldo;餵。&rdo;

&ldo;詹姆士小姐?&rdo;

&ldo;戴德，你到底想幹什麼?&rdo;

&ldo;哎，首先我想對大衛的死表示哀悼。他是一個好人，還有‐‐&rdo;

詹娜按了掛機鍵，把手機扔到屋子的另一邊。明天在法庭上，她可能不得不聽戴德進行辯護，但她打死都不會去聽戴德對大衛的假意哀悼。

手機又響了。詹娜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然後走過去，把它拾起來。&ldo;戴德，你想幹什麼?&rdo;

&ldo;談個協議。&rdo;

&ldo;我不會跟你做任何協議。你的當事人有罪。&rdo;

戴德輕聲笑了。&ldo;詹娜，他們當然有罪‐‐也許他們的罪行比你指控他們的罪行更嚴重‐‐可是你的證據只能作為旁證。如果你輸了，怎麼辦?&rdo;

詹娜揉揉自己右邊的太陽穴，左手中的手機握得更緊了。她可能會輸。埃爾金斯父子倆可能逃脫懲罰，如果他們真的逃脫懲罰，那麼她就什麼也做不了了，只能任憑他們對哈利和傑克肆意報復。警察在執行任務時犧牲是常事。&ldo;好吧，你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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