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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永西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不配合態度:「我不知道。」
祁硯把一份醫療出具單丟到他面前,驀然增出的笑,不達眼底,「說不說實話?」
魏永西低頭那瞬,入目的是一份兩年前醫療保險的單子。他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這份醫療賠償單不是都銷毀了嗎?
所以,徐照又騙了他是嗎?!
魏永西的火氣說來就來,「是不是徐照給你的!他現在人呢!我要見他!我現在就要見他!」
祁硯無視他的話,翻開出具單,指著上面明確轉出的三十萬就說:「兩年前,你撞死過人,為了逃避責任償還,你和網上新認識的那幫人躲在一家夜/總/會整整一個半月,中途沒踏出過包廂。是在那邊,你碰上的程珈書,是嗎?」
魏永西完全沒想到祁硯會知道這麼多。
他慌了,徹底慌了,多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
而這不過是祁硯那邊搜集證據的開始。
證據不是徐照給的,是他派在經許的人從魏酈嘴裡套的。
魏酈很不好說話,但這不代表心理防線破不了。
當年為什麼會讓於麗簽那份不見光的合約,祁硯不需要答案,他要的只是魏永西這邊的信息。
魏永西和程珈書,八竿子打不到的關係,魏永西為什麼這麼對程珈書言聽計從,甚至不惜暴露徐照也不會多說程珈書一句壞話。
這本身就有邏輯上的缺處不是嗎?
所以暫不論徐照那邊的話是真是假,祁硯冒險地選擇了魏酈這條線路。
「絢麗」雖然是魏酈旗下的,但當時一度生意慘澹面臨倒閉,要不是程珈書後期的注資投入,這家夜/總/會很有可能早就倒了。
所以魏酈就算不聞不問魏永西,也必然和程珈書脫離不了干係。
整場,魏酈於案件的意義,只有兩點問題。
一,魏永西當年究竟經歷了什麼,現在會被程珈書拿捏得死;二,既然魏永西在程珈書手裡,為什麼口口聲聲魏永西和魏家斷絕了關係。
祁硯專門派了擅長套話還擅長催眠的人兜轉在魏酈身邊。
就當他急功近利了。
但這次,用盡辦法,他們也終於從魏酈嘴裡套出想要聽的話。
祁硯現在原封不動地和魏永西重複:「當時,程珈書說她可以給你一百萬,只要你同意換臉的條件。你在不清醒的時候答應了她,再醒來的時候臉已經變樣。再回不去的模樣,等同於是把你後路徹底斷了。你不想服從,程珈書就要你把那一百萬連本帶利吐出來。你拿不出,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她交待你的後續任務,我說的對嗎?」
原來從頭到尾的事,祁硯都知道。
那還在這邊和他裝什麼問話呢?
魏永西聽完不僅心涼,還覺得可笑至極:「誰告訴你的?」
祁硯不可能接他這種問題。
他繼續說:「你當時和魏家還沒斷絕關係,你父母不認識你,但你親姐姐魏酈知情這些事,程珈書給了她兩百萬的封口費,助力夜/總/會後期發展。所以斷絕關係不是你這邊,是魏酈提的。你沒辦法,從此只能用這張臉,以闞臨的身份活下去。你受制於程珈書,所以lsd致幻劑,是不是也是她給你的?」
終於還是問到了關鍵問題。
魏永西冷笑著回想著祁硯那句「程珈書給了她兩百萬的封口費」,諷刺地自顧自說:「她居然拿了這麼多錢?不是只說一百萬的嗎?真是有本事。」
事情既然發展到這一步,魏永西也覺得再沒什麼瞞的必要。
他到現在才認清身邊沒一個好人,是啊,他本身就不是好人,身邊哪可能會有好人?
對於祁硯的問題,魏永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