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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詩:微博上的事。
謝遠恆承認,還說:他挺關心你的。
南詩鼻頭一酸,還是沒忍住點開了和陳嘉佑的聊天框。
這些天她的手機一直處於靜音狀態,他的電話沒人接,又不敢貿然來她家打擾,整天在小區附近徘徊,妄圖能和她碰上。上班打卡似的匯報行蹤,生怕南詩找不到他,最後一條是兩小時之前發的,說要回學校和冰球隊的朋友告個別。
南詩回覆:我來找你。
既然要分手,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就當是給她這麼多年的感情畫個句號。
沒了遺憾,斷的乾淨,將來也不會太留戀。
南詩揣起手機,拎著袋子從大學站出來。
學校里的大巴師傅還沒上班,她只能步行去冰球館,累得氣喘吁吁,終於到地方。
南詩向門口的保安大爺出示學生證件,順利入內。
場上還有人在練習,全是新面孔。體育運動永遠不缺人才,一茬接著一茬,生生不息。指不准,再過幾年,又能培養出一個『陳嘉佑』。
南詩多瞧了幾眼,奔著休息室去。
她敲敲門,裡面沒人應聲。
剛擰下門把手,隔著一堵牆,陳嘉佑清冽的少年音傳來,含著慵懶的笑意:「……不是,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
場上的雜音太亂,南詩聽不太清,循聲找過去。
人剛站定,便看見冰球隊的經理抖掉菸灰,滿臉愕然:「你不打算和她結婚?」
「當然不。」陳嘉佑毫不猶豫地回答,莫名其妙地掃他一眼。
身邊的人都跟魔怔了似的,得知他和司念一起長大,總納悶他們為什麼沒有個結果。感情里哪有這麼多為什麼,他們就算認識再久,他也動不了心。
司念就不是他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還有年三十那晚,外公問他,司念這麼窮追不捨的跟著他到底圖什麼。
陳嘉佑覺得要麼圖色要麼圖錢。
反正不會有別的理由——別人不清楚,但他明白很,司念骨子裡利己又自私,永遠不會有真心。如果他換個身份,司念未必把他放眼裡。
不過——
陳嘉佑是真好奇:「你從哪兒聽說的?」
「校冰球隊新來的投資方,是你未婚妻,」經理接收到他眼神中的警告,一頓,忙改口,「司女士的親戚。人家一來就打聽你……哎,說句實在話,你這事辦的不地道,怎麼有未婚妻了還交女朋友?傳出去,外界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你,職業生涯還要不要了?」
「我和她已經沒關係了,往後路歸路橋歸橋,再無瓜葛。」
陳嘉佑略作思考,說:「麻煩你保守秘密,省得節外生枝。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愁,恨不得給兩位教授做上門女婿……」
經理嗤笑:「出息。」
陳嘉佑較真:「沒開玩笑。除了打冰球,我人生里最最重要的事就是和南詩結婚。我玩命打比賽,是為了靠實力掙出成績,讓她爸媽知道我不靠家裡也能立足,放心把南詩交給我。」
經理嘬了口煙,深深地看他一眼,「不管為了什麼目的,你去了別的地方也要好好打比賽,為國爭光。不管什麼時候,aurora都是你家,兄弟們永遠支持你。」
「……」
陳嘉佑在冰球館待了會,出來時天已經擦黑。他沿主幹道慢悠悠地走,突然,惆悵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南詩在鬧什麼脾氣,三天沒理他了,以前從沒冷他這麼久過。
這麼想著,他掏出手機一瞧,發現南詩的回覆,頓時眉眼舒展,眸光亮起來。
他打去電話,結果被掛斷了。
緊接著,消息彈出,南詩發來定位,在之前他們吃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