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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屑。安克算是平价酒馆,所以饮料都很便宜,但它仍有一定的水准,不用担心有人在此寻衅打架或吐得你满身都是,我喜欢这里。
「你们是好朋友,好同伴。」萨伏依说,「但是你们都不是女人,也不可爱,或许西蒙除外。」萨伏依对他眨眼,「坦白讲,如果有小姐等着你,你们谁不会见色忘友?」
我们勉强低语认同,萨伏依微笑,露出一口贝齿。「我会叫店里的女侍多送点饮料过来,」他转身离开时说,「以安抚我离开所造成的痛苦。」
「他人不坏,」他离开后,我若有所思地说,「就贵族来说。」
威稜点头,「这就好像他知道他比你优越,但不会因此看不起你一样,因为他知道那不是你的错。」
「所以你打算讨好谁?」西蒙问,把手肘靠在桌上,「我猜不是贺姆。」
「或罗兰。」我怨恨地说,「要不是该死的安布罗斯,我会很想在大书库工作。」
「也不会是布蓝德。」西蒙说,「只要贺姆怀恨在心,布蓝德就会跟着怀恨。」
「校长如何?」威稜问,「语言大师?你已经会说席德语了,虽然腔调有点怪。」
我摇头,「曼椎呢?我有很多化学经验,学炼金术应该很简单。」
西蒙笑着说:「每个人都觉得化学与炼金术很类似,其实不然,它们甚至互不相关,只是刚好归在一类而已。」
威稜缓缓点头,「那说法很恰当。」
「况且,」西蒙说,「曼椎上学期收了约二十位新生,我听到他抱怨人太多了。」
「如果你选医护馆,就得长期抗战。」威稜说,「奥威尔跟铁块一样固执,连凹都无法凹。」他一边说,一边做出把东西切成段的手势,「颖士念六学期,诠士念八学期,菁士念十学期。」
「而且是『至少』。」西蒙补充,「莫拉跟在他身边当诠士已经近三年了。」
我努力思考,我要怎样才能凑到六年的学费,「我可能没那个耐心。」我说。
女侍端来一托盘的酒,安克酒馆里现在客人才半满,所以她刚好忙到脸颊微微泛红而已。「你们的好朋友帮你们付了这一轮和下一轮的酒。」
「我愈来愈喜欢萨伏依了。」威稜说。
「不过,」她把威稜的酒拿开,不让他碰,「他把手放在我屁股上,并没有付钱。」她一一盯着我们看,「我想你们三人会在离开前结了这笔账吧。」
西蒙结结巴巴地道歉,「他……他不是有意的……在他们家乡,那种事比较常见。」
她翻白眼,表情缓和了一些,「在这里,给点像样的小费算是不错的道歉。」她把酒递给威稜,转身离开,把空盘子靠在一边的屁股上。
我们看着她离开,每个人各自若有所思。
「我发现他的戒指又回来了。」最后我提起。
「昨晚他打巴萨特牌,漂亮地赢了一轮。」西蒙说,「连叫六次双倍下注,让庄家破产了。」
「敬萨伏依。」威稜举起他的锡杯,「希望好运让他继续在这里读下去,让我们继续喝下去。」我们干杯,喝酒,接着威稜又把我们拉回刚刚的话题。「那你只剩基尔文和艾尔沙·达尔。」他伸出两根手指。
「那伊洛汀呢?」我打岔。
他们都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他怎样?」西蒙问。
「他看起来还不错。」我说,「我不能拜他为师吗?」
西蒙噗哧而笑,威稜也露出难得的笑容,「什么啦?」我质问。
「伊洛汀什么也不教。」西蒙说,「除了教高阶怪人学吧。」
「他一定会教点东西吧。」我反驳,「他不是大师吗?」
「西蒙说的没错,伊洛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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