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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齊齊的發聲,我心裡也舒坦不少,不是被人伺候慣了,而是彎月在我旁邊我已經習慣了,從前無數個日日夜夜都是彎月陪我過來的,相比起我的父皇,彎月更像是我的家人一般,相信彎月也是這麼認為,才會不舍的提出這個要求,彎月以後能夠繼續伴我左右,我當然是最開心的。
日頭徹底下山之後,我便和江刃坐馬車回去了,臨行前我看著江寧江宇和彎月揮手送我們,心裡暖洋洋的,以前對江寧江宇不熟悉,但是熟悉了以後又覺得這是一群真性情的人,有自己的執念和感情,或許是以前隨了父皇的習慣,除了彎月之外的人我從沒有去嘗試了解過,我不曾知道我身邊的任何之人他們的經歷,也不知道他們受過的苦難和經歷過的開心,如果我能心交心的對身邊的所有人,是不是我會有更多的知己呢?
也許這樣,我就不會像以前那樣孤獨了。
都說高處不勝寒,這句話是真的,當階層把我和身邊的所有人都拉開的時候,我再想親近他們,就成了一種奢望。
江刃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除了彎月之外,我好像都沒什麼朋友,從前我會和一群小姐妹一起喝茶閒聊,但是國破之時他們一個個棄我而去,真的願意幫我或陪我的人竟寥寥無幾,甚至那幾個唯一願意來看我的人,也只是偷偷的望一眼,然後轉身逃跑,做了這麼多年的公主,到頭來我竟然連一個願意拽著我逃跑的人都沒有,想起這些,我有些心涼。」
江刃抱住我的肩膀,低聲安慰我說:「大難臨頭各自飛是人之常情,他們願意來看你一眼,說明尚有留戀,只是沒有勇氣面對死亡,如果你真的因此而失去生命的話,他們或許也會一輩子活在自責當中,每個人都是軟弱的,卻也都是剛強的,其實換個角度,我們也不敢保證自己會為了友人連生命都不顧,但我們唯一能為身邊人做的,就是保重自己。」
「是啊。」我轉身抱住江刃,笑著說:「我什麼也做不了,不是軍師,不是謀士,不懂政事,也不能言善辯,也許朝中之事我什麼也不能為你做,幫你忙,以後還要多多受你的照顧,你願意嗎江刃?」
江刃聽了我的話,似乎是覺得好笑,低頭抱著我一邊笑一邊回我:「自古以來都是如此,你為何會這麼問?我娶你是為了讓你替我分擔政事的嗎?是因為我當真愛你啊。」
「我知道。」我忽然低落下來,想起剛才的想法,我有些落寞的對江刃說:「夫君,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江刃一怔,問:「你剛剛叫我什麼?」
我反應過來,臉刷的紅透,一把推開他,趕緊轉移話題說:「你!你幹嘛非聽這個!我有話說你沒聽到嗎!」
「沒聽到。」江刃拉住我的手,說:「我就聽到了你管我叫夫君,我現在就想在這,把夫妻的名分坐實了。」
「啊!」我趕緊退後,抱緊衣裳,說「你你你你!你先別過來!這種事你得提前三天向我申請!我得有個心理準備才可以!這麼突然怎麼能行!」
我羞的恨不得跳車,江刃卻笑笑說:「好,那我現在跟你申請,三天後我們洞房,怎麼樣?」
「…………好吧。」反正這也是遲早的事嗎,不然我還說出去了要給他生太子這種話呢。
我抿抿嘴點頭,然後抬起頭說:「剛才想說的話我還沒說呢!」
江刃突然乖巧的坐好,說:「夫人說吧,我洗耳恭聽。」
「這還差不多!」我又坐了回來,看著江刃眼神中滿懷期待的樣子,突然有些不知道從哪兒開口,但還是覺得,有些話想說就一定要說。
「夫君。」我也拉過他的手,靜靜地說:「雖然我答應了嫁給你,也答應了要給你生太子,也明白你對我的感情很深,但是我還是想說,我愛你可能沒有你愛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