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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也見多了做中藥材生意的老闆過來，習以為常。

沈寒川點頭：「香茯子。」

「啊？那你……這是自用還是批發啊？」

沈寒川：「自用。」

老漢的神色赫然一變，目光在沈寒川身上上下打量，神色有些憐憫。

老漢嘆了口氣道：「年輕人，你若是那方面有點問題，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別自己信偏方，亂吃藥吃出問題。不過你若真想買，我家藥田就有種。」

沈寒川越聽越不對勁，皺眉問道：「這藥的功效是……」

老漢詫異：「香茯子是壯陽的啊，人稱『藥中虎鞭』，你不知道？」

沈寒川：「……」

裴煙！

沈寒川面無表情地望著滿臉同情的老漢，想著之前裴煙養父母看他時古怪的神色。

許久後在心裡首次罵了句髒話。

靠。

第19章 藥酒

沈寒川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這時裴煙已從洗手間內出來, 瞅著男人鐵青的俊顏，一臉茫然地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裴煙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沈寒川，就見他冷著臉沉沉道：「我身體好得很。」

裴煙也只是客套一兩句：「哦。」

沈寒川：「……」

裴煙目光從沈寒川身上轉移到院外扛著鋤頭的老漢身上, 詢問道：「大爺，您家有種香茯子嗎？我想收購, 越多越好。」

老漢瞅瞅沈寒川，有些迷惑地道：「越多越好？方才這老闆說是買來自用。」

裴煙錯愕地回頭看向沈寒川, 沈寒川黑著一張臉默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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