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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突然露出像雨过天晴般灿烂的笑容:“那,我现在喜欢你。”
李长琴这下子真正地无言以对了,他与赛里斯四目相交,心里纠结的思绪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能力,感情今天发生的事情比前一个月内更多,更让人烦恼。
然而未等李长琴再一次说出反驳之词,赛里斯突然转身,道了一声‘晚安’便消失在门外。
李长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如蒙大赦般瘫坐在床上,他支着额重重叹息。
听见门边的动静,李长琴无力地低声问:“你早就知道了吗?”
诺布耸耸肩,看着苦恼中的李长琴,语气淡然地回话:“是啊。”
“果然,你的表现太过平静了。”
诺布不置可否:“他不让我多管闲事。其实如果不是二世起了头,他也不会这么快就说,他的性子一直很能忍耐。啧!你该照照镜子,看这张脸,活像世界即将崩溃似的。照你这死性子,你以后会故意疏远他吧?”
“我……”李长琴无力反驳。
诺布咂咂嘴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二世的表白,你就能够态度从容地应对,但赛里斯也只是做了同样的事,你却慌成这样?”
“诺布!我养了他六年,他就像我的儿子!”李长琴敏感地反驳:“你这是什么话?!”
“那你就好好跟他说啊!但你正准备疏远他,你嘴里说着的儿子!”
“……”
“李长琴,你和赛里斯都比我聪明,但你刚才拒绝他的理由连我都说服不了。或许你该花一晚时间想想吧,你要拒绝他,也得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呀。”
经诺布这么一说,李长琴也知道这是必须的,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重叹:“诺布,你处理感情这方面比我出色。”
“不怎么样,只是将心比心,如果哈娜做了同样的事情,我也会很苦恼,所以才这样建议你。哦,神啊,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要怎么办呢?”
“呵。”长琴被诺布杞人忧天的的行为逗笑了,便苦中作乐般损了他一句:“那你就娶她啊,反正在埃及父女结婚也很正常。”
诺布听罢,眼睛眯起,反损一记:“那你干嘛不接受赛里斯?”
被这一堵,李长琴只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话说完了就快点滚吧……和娜纱一起回家吧。”
李长琴的话先硬后软,诺布便不再多话,他只是拍拍李长琴的肩膀就大步离开了。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李长琴独自留在寂静的房间里,他熄灭油灯,靠在窗台边闭目沉思。
夜风沁凉,星空浩瀚,鸣虫唧唧,这一刻的宁静恬适恰好供给李长琴理清头绪的空间。
赛里斯踏着夜色走到兽栏去,守卫看见赛里斯,连忙施礼。
“它们还好吗?”赛里斯焦急问。
守卫颔首:“医师看过了,说是外伤。”
这下子赛里斯总算放心,迈步就要往兽栏里走。
“要将它们带到大人房间里吗?兽栏里很脏。”
面对守卫的关心,赛里斯只是报以微笑:“没关系。”
话罢,便转身走进兽栏。在黯淡火光中能看见兽瞳反射的绿光,一双一双在阴暗处眨动着,赛里斯在最里面找到英超和彪马,两头野兽正在嘶咬身上包扎的白布带,见到主人便爬起来巍巍峨峨地靠近。赛里斯连忙打开笼子门,阻止它们继续折腾。
顺着两只猛兽的毛皮,赛里斯唇角微微勾起,即使这里只有冷冷的砖块和潮湿的麦草铺垫,却感觉比自己的房间还要舒适。
赛里斯看见狮子又朝包扎处咬去,便打了它的嘴巴一记,轻斥:“不准咬。”
狮子委屈地往主人身上挨了挨,豹子见状,为免被主人打嘴巴就乖乖地趴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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