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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往前的幾年,兩個人都有各自工作,都習慣了彼此加班加點,偶爾還要出個差,幾天半月的不見人,現在也應該習慣。
但大概是長時間的分離——兩年,季挽柯不在的那兩年,讓彼此都很不捨得離開對方,一有時間手就牽在一塊,嘴巴就親在一起,然後脫衣服,做成年人該幹的事情……
林樂揚反思過了,不能全部隨了季挽柯的意,現在戀人比自己小九歲,自己作為年長的那一個,更應該以身作則!
可季挽柯一叫他「哥哥」,他就什麼都忘了,就為了這一聲「哥哥」把自己賣了,讓幹嘛就幹嘛,讓脫衣服就脫衣服,讓親嘴就親嘴,親一個還不夠,還要再多親一個。
現在他恢復記憶了,性子比以前更加溫和也更加好說話,季挽柯比自己小那麼多,還是個小孩子呢,小男孩能有什麼壞心思?不過就是想討要一點好處……自己應該給他。
林樂揚把自己忽悠瘸了。
因為一周只能見兩三次面,季挽柯極其不滿意,還是想搬回以前的住處,那裡離公司近,林樂揚上下班方便,不用早起晚歸。其實也可以像之前那樣居家辦公,但考慮到林樂揚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還是想讓他多出門走走。
真的出門了季挽柯又不放心,微信聊著電話打著,一張口就是「哥哥你現在在哪裡?」
這句「哥哥」叫得越發熟練,季挽柯說得臉不紅心不跳,聽的人卻臉紅心跳,想不通以前那麼不願意叫自己哥哥的人怎麼現在一口一個。
當著趙瑞宵和吳旭的面,季挽柯依舊能面不改色地雙手掐住他的腰,低下腦袋管他叫哥。
林樂揚搞不明白,趙瑞宵卻清楚得很,十八歲的季挽柯面薄嘴硬,只有林樂揚受得了,現在的季挽柯不同了,十九歲的皮囊下裝著二十六歲的靈魂,心思成熟外加上又死過一回,自然要把能抓住的牢牢抓在手裡,能占得便宜全部占去。叫哥哥算什麼?說不定還想直接叫老婆呢,只是怕把人嚇跑了,循序漸進。
這趙瑞宵可就想錯了。
季挽柯遠比他想得過分,仗著林樂揚現在對自己的疼惜,雖然把他當成真的十九歲讓他有點吃味,但是撒嬌太方便了,把人弄到床上,叫一聲「哥哥」什麼都肯給,還會摸摸自己的臉問自己舒服嗎?怎麼能不舒服,太舒服了。
季挽柯以前不敢說的話,現在都敢說,太葷了,林樂揚像不認識他似的,眨著那雙過分明亮的眼,臉紅了。
林樂揚也和十八歲的時候不一樣了,少年時期是他莽莽撞撞對著季挽柯表達一腔喜歡,現在完全反過來,他內斂含蓄,季挽柯就莽撞,莽撞地說愛他,然後不等他回一句我也愛你,就把嘴巴堵住,嗚咽全堵在喉嚨里,水一下一下又重又疼拍打在身上,也融進身體裡。
林樂揚肯包容季挽柯,覺得戀人變小了,比自己小九歲呢,自己應該讓著他,能回來真的太好了,自己什麼都肯給他。失憶的時候自己那麼抗拒他,把他當作兩個人來喜歡,他都包容自己了,床上受點委屈算什麼?
林樂揚還是和以前一樣,無限偏心於季挽柯。
季挽柯一說:「哥哥,我想每天都見你。」
林樂揚立刻說:「那我再和姐姐說一說,說我現在已經好了……」
季挽柯又不同意,裝嫩歸裝嫩,他不想林樂揚再回憶一遍那些事。兩年,自己遲了兩年林樂揚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他心疼死了。
「交給我,我來和她說。」
他輕輕扣住林樂揚的手腕,還是細,一隻手就能攥住,手指撫摸那道傷口,已經好了,已經癒合,但是要留一輩子的疤,往後的日子裡都在提醒自己,他不能鬆開手,他得和林樂揚一起好好活下去。
林樂揚不大信任地看著他,作為懲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