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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新航一聽心裡就&ldo;咯噔&rdo;一聲。他反應也快，馬上就挨過去賠笑：&ldo;您打哪兒聽來的亂七八糟的小道兒?我哪敢啊，哪能啊?只是意見有點分歧。這協商不成，有點口角不是挺正常的嗎?怎麼就被傳成這樣了?&rdo;

周居翰說：&ldo;那你認識譚靜嗎?&rdo;

此言一出，查新航表情生動的臉瞬間僵硬。在和周居翰對視的過程中，他的瞳孔急劇地收縮著，不自覺擦了一下額頭。

&ldo;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rdo;

查新航咽了咽口水，避開了他的目光。半晌，他艱難地回答：&ldo;我不認識這個人。&rdo;

周居翰沒有再說，低頭撫摸著鞭柄上的紋路。

周圍詭異地安靜下來。

查新航慢慢朝後邊腿，都沒敢側一下目光看他：&ldo;那個……哥，我還有點兒事情，我先走了……&rdo;

他話沒說完，周居翰揚手一記鞭子就抽了過去：&ldo;你說啊!你給我說啊，今天我在這兒，你你給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說!&rdo;

查新航的衣袖瞬間撕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周居翰抽了他兩記就停了下來，問他：&ldo;譚靜呢?你怎麼害人家的，還有小檀、老張他們，你給我說，我給你這個機會說。&rdo;

&ldo;我說，我說，我全都說。&rdo;

他抱著周居翰的褲腳，聲淚俱下地說，竹筒倒豆子似的全吐了。把他怎麼看上張小檀，然後設計陷害老張和他大兒子，讓老張投鼠忌器，老張卻拿譚靜推出來做了犧牲品的事兒全吐了出來。

&ldo;沒了，哥，沒了，就這些，我全說了。&rdo;查新航哭天搶地，臉上都是淚。

周居翰一腳踹開他：&ldo;我沒有弟弟，別亂攀親。所謂有因有果，既然你當初幹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rdo;

查新航一聽就瞪大了眼睛，哭讀顧不上了，死死抱著他的褲腳不肯鬆手：&ldo;你不能這樣。我爸救過你爸，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去告我，你不能!&rdo;

周居翰一鞭子把他抽開，厭惡地拍了拍褲腳，轉身要離開。

查新航失去了理智，目齜欲裂：&ldo;不就是為了張小檀那個賤人嗎?當初要不是那個死老頭，她早被我操了幾百次了，還能有你現在這麼快活?&rdo;

周居翰豁然轉身，慢慢走到他面前：&ldo;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rdo;

查新航一對上他的目光就怵了，但話已經出去了，收不回了，也加上心裡那股氣在腦門沖，不怒反笑：&ldo;我說錯了嗎?那賤人有什麼好啊?你這麼當寶貝似的供著。&rdo;

周居翰二話不說，一鞭子朝他臉上抽下去。

查新航慘叫一聲跌飛出去，怒極了，嘴裡更加不乾不淨罵著：&ldo;你打我，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就到處去說。你比我好多少了，找這麼個女人……啊……你今天最好打死我，不然，我以後一定不會放過你!&rdo;

周居翰把那馬鞭擎在手裡，乾脆利落地說：&ldo;沒有以後了，你今天就會被我打死。&rdo;

……

事情大條了，連周茂霆就驚動了。

接了這通電話，他原本是直接從干休所開的車，去往京西跑馬場，可到了長安街那兒，秘書又打電話過來說周居翰拎著查新航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