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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昕薇不是他女朋友嗎?」
溫辭:「不是啊。以前也有人撞到過他們上了同一輛車,還去了餐廳吃飯,後來才知道他們兩家是世交,高中以前就認識了,吃飯是跟長輩一起。」
沈誘托著腮,一時間轉換不過來思維,回想今天看到的這一幕,沒準人家是沒女朋友,還停留在養魚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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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過去,大規模的月考成績緊趕慢趕,終於公布在班級的成績欄上。
大清早,1班又掀起了新一輪的「拜筆熱」,每回大考小考都要刷新一波。
陳宴一腳踩凳子上:「真的,我就拜了,這次英語差點考上三位數!」
章西尋一屁股坐凳子上,嘴裡嗑著瓜子,補充道:「我也拜了,外面貼的成績表看清了吧,你小爺我數學135分。」
給他牛逼哄哄的。
幾個人一唱一和,傳得神乎其神,牛逼是越吹越離譜。
「傻逼。」
談灼半撐著頭,眼皮沒精神的耷拉著,旁邊兩個人嗶嗶叨叨個沒完,他補個覺都不安生。
神他媽考神的筆。
他幾支筆,考試前就掉光了。
掉筆這事,談灼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回。
也不知道是哪裡傳出這麼個離譜言論,說是拜他的筆就能有好的考運,寫得全會,蒙得全對。口口相傳,慕名而來,他的筆被當作吉祥物到處拜,拜著拜著都掉光了。
這次考試筆掉的突然,談灼沒來得及買,黑筆是章西尋筆袋裡順的,鉛筆是陳宴桌上筆筒里抽的。
哪裡什麼考神的筆。
談灼撐著腦袋,冷白指節按在眉骨上,他被吵得頭疼,繼續假寐不想搭理那倆玩意兒。
忽然,手臂被人戳了戳。
談灼移開了點位置,懶得理。
那隻手不知死活的又戳了戳,觸感溫熱,有些綿軟,稍長的指甲輕輕勾著皮膚,微微發癢。
怎麼都不太像陳宴和章西尋的兩隻狗爪。
談灼鴉睫輕顫,還沒睜開眼,一道故意放低的聲音,在側頰悠悠響起,輕佻撩撥:「一大早就睡覺,不會晚上幹壞事去了吧?」
女孩淡淡的薄荷氣息,撲在皮膚上,輕燙,微癢。故意拖長的尾音,聽起來好像他真的幹了什麼壞事。
談灼猛地睜開眼,後腳一踢,整個人站起身,椅子被長腿帶的「滋啦」一聲刺耳響動。
隨後,對上了沈誘那雙揶揄戲謔的眼睛。
她是故意的。
沈誘的書包還背在單肩上,臉頰旁的碎發有些凌亂,顯然是剛踩著點到教室。
她東西都沒放下,仗著旁邊寶塔一樣高的書,擋住了旁邊人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談灼耳邊說壞話。
單手托腮,笑意盈盈,裝的無辜得很。
談灼:「」
周圍人不少因為這聲響動扭過頭來,談灼垂下眼皮,表情淡淡的坐了下去。
他隨手抽了本書出來,握住筆開始做題,筆身隨著手腕在微微晃動,隨意任性,又遊刃有餘。
反正就是不搭理沈誘。
陳宴轉過頭,「沈誘你來了,瞅到門口的成績單沒?」
話說了一半,他瞄了一眼旁邊站起身,冷著一張臉臉的談灼,不敢頂風作案。
怕挨揍。
陳宴悄悄繞到沈誘旁邊,低聲說:「你那天不是也拜了嗎,效果咋樣?」
沈誘點頭:「還不錯。」
她剛進來進教室的時候,就看了門口的成績單。毫無懸念,以她這種吊車尾的成績,墊底是肯定的。不過意外的是,她竟然踩上了本科線。
私高的學風差,學生惰性大,老師也懶得教,沈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