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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郑妙英的眼睛里明晃晃地这么说着。
郑妙英笑了笑,一手放在嘴上,乖乖地闭嘴。
朴妈无奈。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你发烧了你知道吗?”伸手摸摸,果然如她刚才在车上触到的温度一样高。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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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办法理解这种心情。
这种被人关心的事情。
一个人独自活了那么多年磕磕绊绊一路走过来,病痛不是没有尝过,没想过依靠别人也没被谁依靠过,身边的朋友也不过表面生活的交流,交心不来。
没人在身边陪上许多年,一拨一拨,来了又走,转个身或许就各自天涯。那些面孔很快被埋到不知名的角落再难记起。记不起也好,反正我也没打算能抓住什么一辈子。
但现在呢?
有人把温热的毛巾小心的贴在额头,有人板着一张脸责备的告诫她要把药都喝光还不能浪费,有人在半夜起来偷偷的给喜欢踢被的她细心的盖上被子。
像极了奢望不来的梦。活像那些苍白沉重的过去不曾发生过,活像黑夜里噩梦没有在不断清晰重复,活像,从未孤身一人在现世中跌跌撞撞失了越来越多的东西。
看着吃了药之后沉沉睡去的夏长安,朴恩熙和郑妙英对视一眼,长舒了一口气。
chapter 6
在听到门关上而发出的微微响动后,躺在床上本该入睡的夏长安又重新睁开了眼,眼底是一片清明,哪有半分刚醒时的迷蒙之色。
极力压抑喉间的干涩,黑色的眼眸中光影浮动波澜不停。
望了一眼隔壁门缝里透出的微光,夏长安抿抿唇,小心不发出响动地走了出去。
从那时起就忘了从黑夜里睡下睁眼就是天明的感觉了,无数次睡下无数次在黑夜中挣扎而起,身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整间房子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四面八方的黑暗张牙舞爪的袭来像是要把自己撕裂再不能完整。
每个角落都没有声响也不会再有,那样想着便无法控制的失声痛哭,从此再没有安稳得睡到天明,直到没泪可流直到不会流泪。
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夏长安揉揉耳垂眼中一片寂静,瞧不出什么想法,垂着头插着兜从人群中漠然的穿行而过,不时的抬头望望,好像在找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入眼。
这一走,就不自觉走到了汉江。
“张蛋蛋啊,你说卞白贤和朴灿烈这俩人是怎么回事儿啊,不就是个新练习生嘛。至于让他俩一整天都在那碎碎念的嘛!”揉了揉脑袋,鹿晗有些烦躁的对着走在他身边的张艺兴埋怨道。
“我说鹿萌萌,走了一路你一直在念叨那个夏长安,你不烦我都要烦了。”叹了一口气,张艺兴有些无奈地说道。
“哎呀你不是我闺蜜嘛,咱俩可是一杯红茶一杯绿茶给喝出来的友情啊!”拍了拍张艺兴的肩,鹿晗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叫道,“张蛋蛋叫谁鹿萌萌呢,你鹿爷我可是北京纯爷们儿!”
还没等张艺兴反驳,鹿晗突然就指着汉江边站着的那人小声说,“那个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啊?”
“你认识?”
“不认识”鹿晗摇了摇头,微微眯起了眼,忽然一巴掌拍在张艺兴肩头上,“嘿,那不就是那个练习生嘛!我从灿烈手机上见过她的照片的!”
而且,他不得不承认,在看到照片后心里那种炸开的惊艳感,久久都未消散。
路边,阳光下微扬起头的女孩子面容精致,唇抿的紧,是足够静默坚韧的存在,不需要开口不需要动作,就足以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女孩的身材修长纤细,清澈的黑眸被光映得看不真切,美好到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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