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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的地位,似乎一下翻了個位置,沈虞安才是那個掌控他一切的人。
薄孤淮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心中莫名湧起一股強烈的煩躁。
他忽然伸手,扣住沈虞安的後腦勺,將她帶到自己身前,視線在沈虞安唇上流轉,輕笑一聲,危險的問:
「你以為我不敢?」
「嘶!」沈虞安忽然倒吸一口氣。
剛剛薄孤淮情緒有些激動,動作大了,沈虞安脖子上的鏈子,一下勒住了她的脖子,
疼。
薄孤淮一下鬆開沈虞安,調整沈虞安脖頸上的銀鏈,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勒出的紅痕,眉頭緊皺。
視線集中在那兒,薄孤淮忽然感覺自己脖子一緊,沈虞安白皙的手攀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往她那兒拉。
沈虞安勾著薄孤淮的脖子,將他拉過來,眼中痴戀又帶著點點撩人,對著薄孤淮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輕笑一聲,緩緩道:
「這樣,就不會傷到我了。」
薄孤淮被吹氣的那隻耳朵,一下子紅了,沈虞安手中用力,漸漸將他往她那兒拉。
兩人之間,越貼越近。
薄孤淮低垂下眼眸,看著沈虞安紅潤,微撅的嘴唇,喉結滾動。
感到沈虞安溫柔的呼吸時,噴灑在他的鼻尖,薄孤淮眼眸深暗,伸手,一下扣住了沈虞安的要。
低頭,正要吻過去,兩唇快要相觸的那一刻,忽然一聲「嘔」,震盪在耳畔。
沈虞安忽然側過臉,對著地板一陣空嘔。
「嘔,哦,嘔嘔!」
薄孤淮怔了片刻,他鬆開在沈虞安腰間的手,整個人散發著陰森恐怖的氣息。
「沈虞安,你什麼意思?」薄孤淮冷笑一聲,咬牙切齒問,聲音冷到了冰點。
沈虞安終於停止了乾嘔,她虛弱的喘了幾口氣,擺擺手,無力道:
「我也不知道,最近老是乾嘔。」
說完,她可憐巴巴的看薄孤淮。
薄孤淮嘴角微揚,嘲諷之極,他淡淡笑了一聲,道:
「沒事,餓個幾天,就沒什麼可嘔的了。」
說完,他伸手將桌旁的飯菜端走,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地下室。
接下來的幾天,薄孤淮竟然真的不給沈虞安吃的了,一天之中,也只有半夜的時候,會來看沈虞安一眼。
看來,沈虞安在快與薄孤淮親之前,嘔成那樣,對薄孤淮的打擊實在是大。
沈虞安無所謂,一切在她計劃之中,薄孤淮不在的時候,她就躲進系統空間裡,薄孤淮出現的時候,她再回到這具身體,一天之中,只需要感受一小會兒的飢餓感就行了。
於是,有了這樣的畫面。
第一晚,薄孤淮來。
沈虞安擼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攤開手,給薄孤淮看,委屈巴巴:
「薄孤淮,我最近皮膚好像乾燥了好多,你看,這一手全是皮屑。」
薄孤淮手指抽搐,他上下將沈虞安掃視了一遍,溫柔體貼問:
「需要我為你洗澡嗎?」
……
第二晚,薄孤淮來。
沈虞安側臉,將一頭秀髮,甩到一側,她挑眉,對著薄孤淮拋了個嬌俏的媚眼。
她白皙纖細的手,捋過她一側美麗的秀髮,手一落,白皙的手上落下好幾縷長發。
「呀!」沈虞安沉痛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秀髮,傷心欲絕,再次可巴巴的看向薄孤淮,「薄孤淮,我最近老是脫髮。你看看,我好怕,我是不是要禿了,你會不會嫌我丑,再也不愛我了。」
薄孤淮只覺得頭皮發麻,他一手握住沈虞安柔軟黑長的秀髮,沉聲問:
「要我給你梳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