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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薄孤淮,你以後不要再出去做那些工作了。你缺錢的話,可以跟我說。我……」
沈虞安還沒說完,就被冰冷的聲音打斷:
「不用,我想去。」
沈虞安苦惱,現在紀寒知道了薄孤淮的工作地點,不得經常去搗亂?
而且,薄孤淮是以後要崛起,逆襲回歸的人,他的心思,應該多放在創業經營這種事情上。
沈虞安見薄孤淮態度堅定,便沒有再多說,但心中有了主意。
薄孤淮那麼堅持工作,說到底還是為了錢,是呀,創業是需要不少啟動資金的。
她得想辦法。
那天后,薄孤淮去工作,沈虞安都會去接他,還會提前去。
在很大程度上,阻礙了紀寒,以及紀寒身邊的那些朋友,對薄孤淮的羞辱。
只是,在沈虞安小生日宴前一天,沈虞安沒辦法,像往常一樣,去接薄孤淮下班了。
因為父親打電話給她,說有事與她說。
沈虞安有著之前見父親的陰影,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提心弔膽的,結果,父親竟然難得的少言。
吃飯的時候,主食竟然是麵條。
父親依舊什麼都沒說,但沈虞安能明白其中的用意。
每年,無論是大大小小的生日宴,都是父親為女兒辦的,今天例外了。
他不操辦了,也更不會去了。只是嘴硬,到底心中記掛著,於是便有了今天,吃吃麵,也權當提前給女兒過了。
沈虞安心中湧起汩汩暖意,可能是此時的父親太過的充滿父愛。
被父愛浸潤的沈虞安,開始膨脹了,她忽然撞著膽子,提出了自己的一個想法。
而後,飯桌上的空氣一片沉寂。
那天,沈虞安不僅沒去能去接薄孤淮,更是回來的非常的晚。
半夜回家,沈虞安沒有像之前那樣,看到在客廳等待她的薄孤淮。
回來,屋裡一片寂靜。
她踉踉蹌蹌的爬樓梯,回自己的房間,路過薄孤淮的房間時,沈虞安有意的停了停。
薄孤淮的房間裡,燈早已經掐滅了,應該已經睡著了。
沈虞安繼續往前走,走進自己的房間。
雖然,薄孤淮等不等她,都可以,但是得知薄孤淮毫不關心,早就進入夢鄉後,沈虞安心頭還是沒來由的一陣酸澀。
她還是希望薄孤淮能等等她,然後像那天晚上一樣,薄孤淮陪著她,消滅她腦袋裡的嗡嗡嘮叨聲。
沈虞安把自己摔在床上,握緊了手中的卡,什麼也不想做,直接睡去了。
第二日,就是沈虞安的小生日宴。
沈虞安睡到中午才起來,之前薄孤淮也沒有來喊她。
她第一次這麼不希望睡到自然醒。
白天洗個澡,換上好看的衣服。
薄孤淮這天遵守承諾,沒有去工作,在家裡的客廳,與鐘點工小紅,一起布置宴會。
傍晚之前,會有專門的人送宴會的吃食過來。
很快到了晚上,原主的那些圈子裡的朋友,穿著各色好看奢侈的衣服而來。
薄孤淮則一身乾淨利落的白襯衫,黑褲,靠在一旁角落裡,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他本來也要像那些應聘來的服務員,端酒上菜的,但是沈虞安嚴厲的阻止了他。
於是,他現在就這樣,靜靜的呆在一個角落裡,與這熱鬧的宴會,格格不入。
就像一個冷眼看戲的旁觀者一般。
沈虞安下意識的看紀寒有沒有來,若是不來,她之後的一切,就會順利許多。
目前為止,紀寒並沒有來。也是,紀寒對原主一點興趣也沒有,甚至被纏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