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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只是满面娇笑,向公孙化道:“化哥对於黄鹤楼暨武昌左近景色,是否还有兴趣?倘若你业已游遍,我们便双双联袂,同作滇中之行如何?”
公孙化道:“受人之託,理应忠人之事,何况滇中洱海滇池,金马碧鹞,风光绝美,一路之间,更多胜景。我们似乎无须再在甚么汉阳树,鹦鹉洲,以及黄鹤楼等处,多勾留了。”
叶白听他这等说法,遂嫣然点头,与公孙化离却武昌,同往云南而去。
常言道:“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衣裳。”凭叶白的俏丽姿容,以及一身相当高明的风流解数,若是要想掳获业已对她倾心痴迷,又或初涉情场的公孙化,真乃轻而易举之事!但由於叶白对公孙化,也动了真心挚爱,决心欲海知非,回头是岸地向个郎托以终身,遂一改往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风流习性,无论在花晨月夕,或是耳鬓斯磨的郎情似水,妾意如绵之际,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有半点轻佻举措。
越是这样,越是使这位生性稍嫌方正的公孙化,格外对叶白心坎温存,眼皮供养,简直爱得有点如痴如醉,尚未到达云南省境,整个人儿,业已深邃陷入叶白的无边情网之内。
这日,已抵云南边境,两人用毕晚饭,寻了冢乾净旅社投宿。
一路间,两人每逢投宿,都是各居一室,但这次叶白於入店之际,却通知店夥,只要一间上房。
公孙化不知是喜是惊?一颗心儿,有点不由自主的“怦怦”乱跳。
叶白等店夥退去之后,顺手闩上房门,向公孙化娇笑道:“化哥,你知不知道我今夜为甚么只要一间房吗?”
公孙化俊脸通红,欲言又止,只是看着叶白,不住傻笑!叶白失笑道:“化哥,你看你这副傻相,为甚么不说话呢?”
公孙化嗫嚅道:“是不是霜妹想……想和我……”
他本来想说“和我亲热亲热”,但话到喉边,空自胀红着一张俊脸,仍然说不出口。
叶白自然懂得他的心思,叹了一口气儿,摇头笑道:“化哥,你猜错了,如今到了滇边,今夜就是你我小别之日!”
公孙化悚然一惊,急忙拉着叶白的柔荑素手,失声问道:“霜妹,你……你你……你这就要走?……。”
叶白笑道:“化哥急些什么?不过是三五日小别离!”
公孙化星目之中,闪动泪光地接口叹道:“古人的良友之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则我们三五日的别离,业已多於十年,霜妹还嫌短吗?”
叶白见状,心中也自一酸,强装笑脸道:“化哥既如此不舍相离,我便尽快把事儿办完,决定於三日之后,赶去“哀牢山”中,和你相会,从此便可能天涯海角,长相斯守地,彼此永不分离的了!”
公孙化回过头去,拭掉目中欲滴泪珠,叹息一声道:“霜妹,你何必作事如此神秘,我真不懂你如何不许我陪你同去“六诏”,见见你几位至交姊妹?”
叶白苦笑道:“我已说过,这原因恕我暂时不能解释,但化哥日后定会明白……”
说至此处,忽然银牙一咬,朗声说道:“化哥,我不再耽搁,这就走了,因为早点分别,便可早点相会,三日后“哀牢山”见!”
说完,拔闩开门,娇躯一闪而出。
公孙化没想到她说走便走一把竟未拉住。
等他赶至院中,只见庭院空空,叶白竟毫未勾留地,业已越墙驰去。
公孙化怔了片刻,顿足说道:“你不要我去看,我偏要去,非看看你那些姊妹,是甚么人物不可?”
他主意打定,回到屋中,丢下些散碎银两,作为店资,便也连夜驰往“六诏”。
叶白脚程,本就不比他慢,动身既有先后,公孙化自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