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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醐沒明白他指的是手腳冰涼的寒症,以為是指她手背的傷,道:&ldo;這個時辰,往哪裡去買藥材呢,再說這種皮肉的傷忍幾天疼也就好了。&rdo;
巴毅也不糾正她的誤會,看著她把小瓶子的蓋子拔下,然後對準自己手背的傷口往外倒金瘡藥,可是那金瘡藥粉太粘膩,不肯出來一點點,玉醐就使勁倒著。
巴毅拿過來金瘡藥道:&ldo;小李說你笨手笨腳,果然不假,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rdo;
一壁訓斥她,一壁用手指在小瓶子上彈了彈,叮叮幾下,再把瓶子的口對準玉醐的傷口,那藥粉就滑了出來。
玉醐說了聲謝謝,手一垂,傷口上的金瘡藥灑落在地。
巴毅目光一斜看見了,指著她:&ldo;把手拿來。&rdo;
玉醐愣愣的:&ldo;幹啥?&rdo;
巴毅表情嚴肅。
玉醐就遵命的把手遞給他,忽然發現,傷口處的藥粉已經所剩無幾,才明白其用意,由著他重新給上了藥粉,然後,巴毅四處的找,沒找到可包紮之物,問玉醐:&ldo;帕子呢?&rdo;
玉醐搖頭:&ldo;沒有那東西。&rdo;
巴毅覷她一眼:&ldo;好歹一個姑娘家,連條帕子都沒有。&rdo;
說著掀開自己的袍子,手在中衣上一扯,扯下一條裹住玉醐的手。
玉醐給他笑話,替自己辯駁:&ldo;一路女扮男裝,不能帶那物事。&rdo;
巴毅挑起眼皮看看她:&ldo;你的這一身醫術跟誰學的?&rdo;
玉醐怔愣了須臾,道:&ldo;一個跑江湖的。&rdo;
巴毅笑得意味深長:&ldo;那跑江湖的既然有這麼厲害的醫術,完全可以坐堂行醫了,幹嘛還要跑江湖那麼辛苦呢?&rdo;
玉醐舔著乾巴巴的嘴唇,囁嚅半晌道:&ldo;人家喜歡過那樣的日子唄,吃則酒樓,住則客棧,多恣意。&rdo;
巴毅手上不停,繼續給她纏著傷口,漫不經心的樣子:&ldo;既然你喜歡那種江湖生活,為何不跟著那個人了?成為流民,還妄圖想成為孫協領的護院,最後不得已沿街乞討,這不划算。&rdo;
這種光輝歷史他竟然銘刻於心,玉醐臊紅了臉,狡辯道:&ldo;那跑江湖的是個男人,男女授受不親嘛。&rdo;
說這話的時候,巴毅已經給她包紮好傷口,正托著她的手左右的看,包紮結實,不會露出藥粉。
玉醐的臉又紅了,剛剛說男女授受不親,自己的手卻已經給他鼓搗半天,連忙抽回,放置背後。
巴毅盯著她看了一會子,似有話說,終究還是沒能出口,起身叮囑她最近兩天傷口不要碰水,就往門口走去。
玉醐謝過,忽然想起今晚的行動,埋怨道:&ldo;下次將軍再派給我任務,能不能提前交代一聲,在金蛤蟆家裡,您突然要我拿出八千兩,您知道我當時……&rdo;
沒好意思說當時自己快崩潰的感覺。
巴毅徐徐回身,負手看著她,彼此身高懸殊,所以他看玉醐總像是在俯視:&ldo;你跟著我,會有很多突發事件,我無法每件都能預料到然後提前知會你,所以你必須有應變突發事件的能力,事實證明,你今晚做得不錯。&rdo;
玉醐給他先抑後揚的一番話弄得不知所措,只道:&ldo;我只是個小小的馬官。&rdo;
巴毅臉色一凜:&ldo;在我身邊,就是一個廚子,一旦有需要他也必須變成將士,何況你的馬餵的並不怎麼樣,草料不夠精細,時間不夠準確,老張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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