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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有這個機會了。
蘇南別墅,凌晨兩點。
我失聲尖叫:&ldo;冷凍低溫,要是高於冷攝氏度,裡面的東西就會蒸發出來。現在我已經把它放在冰箱裡了,這是最安全的。&rdo;
我看向站在對面的人,情緒激動,攔在冰箱面前,神經從脖子到腳趾都是緊繃著的狀態,臉頰紅暈,耳根紅的發癢,氣得不行。
&ldo;徐墨,把箱子交給我,這件事情不是我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楚,但是我希望你記住,你父親最後說的話,不要再摻和進這個事情里。這本來就不是你們的事情,這是我們家和司馬家的事。&rdo;
清麗的面容,圓臉,眼睛很大,可惜裡頭卻很冰冷。淺綠色的短袖,自從這個人來到這裡,空氣中就瀰漫一種消毒水的味道。
我定定望著這張臉,心臟有一瞬間收縮,現實和夢境的重疊,光影交疊,讓人記憶混亂。
我眼前的人,是有著和桌子如一模一樣臉蛋的女子,她是桌子如也不是桌子如。
她們長相穿著一模一樣,可惜,氣質不同。火車上的桌子如,膽小害羞,善良婉約。可是眼前這女子,明亮的大眼裡確是寒氣,這寒氣好似從底下升起,席捲全身,光光她站在那,就讓人心臟緊張地驟停,喉嚨像是被扼住了一般,說不出話。
我深吸一口氣:&ldo;我要把它交給警方,只有這樣,事情才能結束。司馬天已經在追殺我們了,我父親和遠君叔都遭遇了不測,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交給你,子如,這個東西你父親都言之不出解藥,你就不要做無用功夫了。交給警方,我相信他們會有辦法的。&rdo;
桌子如卻笑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ldo;徐墨,我實話跟你說,我父親瞞了你父親一些事情,是我們不對,但是有一些事情是不能說出去的。我只能和你說,這件事情和你無關,把東西交給我,我必須要處理掉它。&rdo;
我嘆了一口氣:&ldo;我已經通知張方了,子如,你不要執著了。&rdo;
她的父親被稱為醫學界天才,也沒能研製解藥。
桌子如上前一步,頓了下,眼神有痛楚:&ldo;徐墨,這個怪物消滅不了,只能由我,把它帶回去,是我們家帶它來的,是我父親的錯。&rdo;
我蹙眉:&ldo;什麼意思?&rdo;
桌子如沉默了,她凝著眉,唇瓣緊閉。
&ldo;砰!&rdo;
忽而,別墅外響起了一陣驚天轟雷,像是被人放了一顆炸彈,驚得人跳起。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桌子如,她上前幾步,抓住我的手臂:&ldo;不好,他們來了!&rdo;
她的眼裡透著真誠和認真:&ldo;這是鑰匙,後門有車,你先走,記住,不要回來。&rdo;
&ldo;否則這件事情就會沒完沒了,這個錯誤我會糾正過來的。&rdo;
&ldo;放心,我沒事的。&rdo;
現在是黑夜,別墅上空一片星海,星河璀璨,屋裡沒有開燈,只有皎潔的音色月光灑進來,一地白月光,她的笑容中帶著釋然和灑脫,襯著月光如水,潺潺流動,令人安心。
……
&ldo;墨兒,說吧,金條的位置在哪裡?我是愛你的,只要找到金條,我們分半,甚至於你做我的女主人,我們一起共享這個寶藏。&rdo;
一年前的天之航,依舊是有著儒雅的面容,溫柔的笑容,只是那眼裡的狡詐,始終沒變。
我的身上,裝了炸彈,只要我拒絕,立馬引爆,我的汗一點一點從額頭上流下,嘴角紫了一片,恐懼,憤怒,不安,悲傷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