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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巴疼的厲害,可我還是含糊不清地回答了天之航:&ldo;你監控了他,難道還不知道?他什麼也沒有和我說。&rdo;
天之航心裡很急躁,但是他又不想表現出來,所以他的青筋直接暴起,太陽穴一片青紫,他狠聲道:&ldo;我不相信!你爸可是救了他,司馬仲是個重情義的人,他肯定和你說了金條的位置,否則,他今早怎麼會甘心死去?&rdo;
我忍著痛,眼裡閃過一瞬間的不可置信:&ldo;他死了?&rdo;
今早他不是還給刑邪發簡訊的?這到底怎麼回事?而且,昨天去看司馬仲的時候,他明明一起正常。
天之航耐心已經用完,他認定徐墨肯定知道金條的位置,司馬仲之前硬生生挨了這麼多天都不願意死去,偏偏見到徐墨還沒多久,就不再堅持生存下去,很明顯,他在等人,並且已經等到了。
&ldo;哼,別和我裝,快點說出金條的位置,否則,你別怪我,徐墨,我已經對你夠好了。&rdo;
我沉默不語,只能瞪著泛血絲的眼睛注視著他,她還能說什麼?她根本什麼也不知道。
天之航冷笑,起身,&ldo;很好,徐墨,一年不見,你倒是倔強了很多,哼,我倒要看看這一年你都經歷了什麼。&rdo;
說完,他朝身後揮了揮手,在我看不見的黑暗之處,兩個人影從裡頭走了出來,他們全身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把頭,臉,脖子,身子都遮蓋了起來,只露出兩雙眼睛,他們手上,扛著一個鍋爐。
他們走了幾步,把鍋爐扛了過來,另外一人又去拿了一個架子,直接架在了炭火上,火焰呼呼地在鍋爐里燃燒,黑衣人往裡頭不知道加了什麼黃色的粉末,致使火勢一下子兇猛了起來,照亮周圍,火光噌亮地映襯在臉上。
黑衣人又去拿了一堆東西過來,近了,才發現是一塊塊正方形的小烙鐵,兩人架著一根鋼棍,勾著烙鐵,伸到了火焰里燃燒。
天之航笑著看這一切,他的笑容極其詭異,微笑的弧度呈現出不一樣的角度。
良久,黑衣人把燒烤的滋滋響的烙鐵遞給了天之航,天之航接過,舉起在眼前還聞了一下,模樣變態。
&ldo;真燙。&rdo;天之航的嘴角邪勾,眼神里透著難以抑制的興奮。
我狠狠地瞪著天之航,但是咽喉不可遏制,顫抖地咽了咽口水。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這種時候,我恨透了天之航,我不會向他屈服的。
天之航舉著長長的鐵絲烙鐵,緩緩靠近我,彎下身子,那薄涼森冷的氣息一點點噴在我的臉上:&ldo;墨兒,我再給你一個選擇,把金條的地點說出來,我就放你一碼,否則,你就不是失憶這麼簡單了。&rdo;
我抿著唇,額上已經滲出了白汗,臉色慘白。
天之航眼神一冷,忽地抓過我的右手腕,裸露的白皙肌膚驀地出現在了眼前,手腕處的青色血脈若隱若現。
&ldo;墨兒,你知道嗎,在漱玉村有一條規定,聽說是祖宗定下來的,如果有誰貪了不該貪圖的東西,犯了惡行,那麼這個人就必須刑罰。在烙鐵上刻上一個字&ldo;惡&rdo;,隨後烙印在這個人的手腕上,讓他一輩子都帶著這個印記度過餘生。你聽聽,這個刑罰是不是太殘酷了?&rdo;
話落,他的語氣還稍微停頓了一下,眼角彎彎,笑地燦爛。
我的心不由顫抖了一下,上下牙齒已經開始在打顫。
天之航的笑容一下子陰柔了起來,他明明在笑,可是臉皮卻沒再動,&ldo;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這個想法,可是我覺得這個刑罰一點也不殘酷,因為你若想要他人按照你的規矩辦事,你只能讓他恐懼,讓他對你產生敬畏,否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