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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做銷售。」

「銷售？」

「嗯。」文禾靠在枕頭上：「銷售能鍛鍊人，而且……賺得也多一點。」

章茹想了想：「但跑銷售很辛苦的喔。」比如e康的銷售，新人天天要跑醫院，不過確實也能賺錢，做得好買車買樓都不成問題：「銷售也行，慢慢找吧，不著急。」

「茹姐你呢？」文禾問她。

「我教過游泳，可以當回遊泳教練。」別的運動章茹不太擅長，一進泳池，如魚得水。

泳教挺好的，時間還更自由，章茹拉上眼罩，耳機里放著《一事無成》：「已試著生性，但求大眾都尊敬……」自嘲式哲學的一首歌，特別貼她。

隔天起床眼罩沒了，章茹把被子枕頭都找一遍，最後發現在自己脖子上。她摘下來去刷牙洗臉，卻見文禾重新穿上工衣，端著兩碗面在客廳：「茹姐來吃早餐。」

「你怎麼起來了？」章茹驚訝。

「我打算回e康上班。」文禾昨晚接到信息，楊宇催她快點辭職，她確實本來想走的，但被他這麼一要求又不想走了：「做錯事的不是我，我憑什麼走？我要天天站在前台，讓每一個看到我的人都記得他有多爛。」

章茹先是被她的豪言嚇到，很快笑出聲：「是囉，就該這樣！」

兩個人飽餐一頓，頂著精緻妝容趕到公司時正是打卡高峰期，楊宇經過前台看到文禾，眯起眼睛死盯著她。

文禾朝他微微一笑：「早。」又看向後面的葉印陽：「葉總早。」

「早。」葉印陽點點頭經過，楊宇趕緊跟上，又回頭警告性地看了文禾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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