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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看上去是個年紀不大的東方姑娘,即便是穿著素淨的白大褂,依舊掩蓋不了她通身的明艷。
她及腰的大波浪柔柔地披在身後,五官精緻的臉上畫著適宜的淡妝,這會兒因為被撞,好看的臉上染著一層不易察覺的薄怒。
林深打量她的時候,她也毫不迴避地盯著林深。
好一會兒才開口:「你是誰啊?你看著不是我們實驗室的人吧?走路怎麼不看路啊?」
林深家庭條件好,又是家裡的獨苗,從小到大都是一堆人圍著他轉,擱在以前除了江寒要是有其他人這麼和他說話,他肯定早就懟回去了。
但是今天他難得耐心好了點,沖站在對面的人挑了挑眉,「所以你是這個實驗室的人?」
正常人被問到這個問題,如果真是實驗室的人,這種時候肯定會說「是」。林深心裡算盤打得好,如果她說了是,那他就可以隨便找個自己不認路的藉口,讓她帶著自己溜達溜達,這樣一來二去兩人這天也就聊下去了。
但偏偏他沒想到對方就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聽到林深這個問題,她賞給林深一個「你是瞎嗎看不見我的穿實驗服嗎」的眼神,毫不留情地對他說了句「關你屁事」,然後從林深身邊擦肩進了江寒的實驗室。
一個眼神一句話,愣是讓林深懵在原地。
等他回過神來,那姑娘已經站在了江寒的身後,滿臉嫌棄地向他吐槽:「師兄,你實驗室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人混進來了,剛剛門口見到個不太聰明的人。」
林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合著這人是江寒的師妹,這兩人倒不愧是同門師兄妹,仗著自己有副好皮囊,脾氣卻一個比一個臭。
怕聽到江寒說出什麼讓自己更吐血的話,林深沒再待下去,把藍牙耳機往耳朵里一塞,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實驗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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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江寒,林深的朋友不算少,而且大多都是富家的公子哥嬌小姐,這些人裡面出國讀書長見識的不在少數,所以林深很快就組了個局。
晚上一群人聚在費城的一家小酒吧里推杯換盞。
有個叫陳琛的男人端著酒杯和林深碰了下,「深哥,怎麼突然想到來費城了?」
「有個狼心狗肺的朋友在這邊工作,閒著沒事做就來看看。」
「哪位朋友啊?怎麼不帶來?」陳琛挑眉,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語氣,「深哥你這表情像是個得不到女神喜歡的舔狗啊。」
「我去你的,我那朋友是男的,他忙著做實驗沒工夫和我們瞎混。」
「男的?」陳琛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長。
下一秒林深一個拳頭就砸在了陳琛的胸口上,「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他媽是個直男,寧折不彎的鋼鐵直男。」
林深話音剛落,一聲不輕不重的輕笑就傳進林深耳朵里。
他皺著眉轉頭,就看到一個眼熟的女人慵懶地倚在旁邊的吧檯上,端著一深藍色的酒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雖然她脫去了白大褂,此刻穿著性感的修身包臀黑色短裙,但林深依舊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把她和下午在實驗室門口撞見的那個女人聯繫了起來。
不得不說,無論是淡妝還是濃抹,江寒的師妹都駕馭得恰到好處。
但林深還是有原則的,沒在美色面前找不著北,他嗤了聲,睨向江寒的師妹,「你們這些在美國生活的人都這麼沒禮貌?白天撞著別人不說道歉也就算了,現在還有偷聽別人說話的怪癖?」
「我偷聽你?」女人滿不在乎地撩了撩頭髮,「在公共場合說話這麼大聲,你方圓十米的人都能聽到好吧!」
不等林深反駁,她忽然把手搭在吧檯上,笑著湊近林深,「看在你不太聰明的份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