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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阿杏低低地呼叫,姽婳转身,凤眸看到阿杏靠在巷里的墙壁上,左手不雅地握着自己出血的右脚,来回揉捏,“阿杏,怎么了?是不是伤到脚了?”忍着脚心的肿痛,她快速地跑到阿杏的身前,蹲下查看她的脚。
此时的姽婳一心在阿杏受伤的脚上,也不顾光天化日,脱了鞋,看到阿杏脚心扑扑地冒出血珠,凤眸里闪过痛苦,“今日我们不找工作了,先回庙里。姐姐给你找大夫看看。”说罢,扶起阿杏的手便往镇外的破庙走,如今的她们也只住得起破庙了。
干瘦的双手握住姽婳的臂膀,她疑惑地转过她,看到阿杏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小脑袋,“姐姐不要,现在才正午,一天也才过了半日,你不要再将时间浪费在阿杏身上。阿杏没事的,你看……”说着,阿杏强制地脱离姽婳的帮扶,在她的面前佯装没事的挑了挑,可是她小看自己的脚伤了,才跳一下她的膝盖便软倒,整个人直往前倾。
“阿杏~”身前一抹绿影朝地上倒去,姽婳害怕地连忙跑上去抱住阿杏的身,叱责道,“就你这个样,让我怎么放心。我们现在就去医馆。”
“不要!”甩开姽婳的衣袖,阿杏瞪大了双眸,充血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她,“我不要去医馆,我不要去看大夫。啊……”瓜脸上被印上个火红的手掌印,阿杏不敢置信地看着姽婳,双眸氤氲一片,两人都是久久不语。
姽婳望着自己打了阿杏的手掌,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阿杏,听姐姐的话,我们去医馆吧。”
“不,我不去。”阿杏挣扎地从姽婳的身边逃开,“姐姐,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铜板了!”粉唇大张,眼里的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姽婳的心‘蹦蹬’一声,整个人像是跌入了万丈悬崖一样惊惧,俄而,面纱下的素颜被泪水打湿,“阿杏。”怜惜地抱住阿杏孱弱的娇躯,自责地将头埋入她的肩窝处,“是姐姐没用,明明答应了要保护好你,可是如今还是让你受伤了。姐姐是天底下最没用的人。”想到这几日在那些尖酸刻薄的掌柜们上受到的气,心里的委屈更甚。
“……姐姐……”
两人就这么在东巷内,环抱哭泣,发泄着这几日的不满、委屈。
天空忽然响起雷鸣,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天,这会已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听到那一声声夺命般的轰隆雷鸣,姽婳心惊地从阿杏的肩窝处抬起头,看了看乌云的天,脸色具阴沉,扶起受伤的阿杏,“要下雨了,我们快找个地方躲躲。”
扶着阿杏,磕磕碰碰地跑出了东巷,天空渐渐地下起了瓢泼大雨,姽婳担心这场雨会让阿杏的脚伤而引发风寒,着急地环顾着四周能躲雨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处避雨处——避风亭,一个能容下十几个人的石亭,这是为来往的行人准备疲惫后来休息用的场所。
。。。
 ;。。。 ; ; “啊~”
身后传来熟悉的大叫声,姽婳还不曾回头细瞧,临空便出现条大腿粗细的木棒打在身下狼狗的头上,鲜血四溅,呜咽两下,它便在她身下抽搐了会儿轰然倒地。
欣喜着狼狗的死去,但姽婳还是不放心身后的人,紧张地转身见是一脸担忧地阿杏,紧绷的心渐渐消隐,“阿杏,你来了。”
阿杏听到姽婳的话,恍惚没听到,只是在看到姽婳的那一刻,双眸便惊愣在她月光下闪出诡异寒光的左脸,“姐姐,你,你的脸!”小小的瓜脸上此时显出平时没有的愧疚、彷徨、后怕的神色,小眼扫到姽婳赤膊的玉体,她再也忍不住扔掉手里的木棒,哭着跑上前,解下怀抱在胸的包袱,取出套清雅地米黄色碎花裙、绣花鞋就为姽婳穿上。
穿着期间,不免碰到姽婳受伤的玉体,听到耳畔痛苦地吸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