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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晓松相当淡定的接着说:“那个女人是在我妈死后半年嫁进来的,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已经3月了。”
苏叶无话,火气顿时没了。这么来看,郭晓松妈妈还没去世的时候,甚至是缠绵病榻的时候……郭父就已经……
这世上的男人,还有几个可信?
苏叶忽然特别理解起来,当初郭晓松为什么对自己的敌意那么大。原因很简单,只要是他父亲喜欢的,他就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排斥,不管你是谁。
他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当天晚上,郭晓松赖着苏叶又住进了她家。不仅住进去了,还搬了一箱啤酒。苏叶头大,“郭少你是想借酒行凶是怎么着?一箱啊,你要喝成什么样啊。”
郭晓松笑嘻嘻的搂着苏叶脖子说:“我行你的凶?你……”眼神往下瞟,“有胸……么?”
苏叶火大,指指自己傲人的那啥,说:“你给我看清楚了!最大的!”
“最大的?”
“废话!A里面最大的!”
“小的有眼无珠,还以为你是凹进去的呢,原来也是凸出来的。”
苏叶边追边打,一路上了楼。
没想到,郭晓松竟直接进了苏妈妈房间。苏叶自然是死活不同意。郭晓松说:“你有点爱心好不好?我今天可受伤了。”
“伤个鬼!我跟你说,我妈一直神经衰弱,你折腾我就算了,还敢折腾我妈?!我跟你没完!”
郭晓松一副你别急啊的样子,说:“你妈不就是我妈么,我能把咱妈怎么着?不过就是亲妈不在了,来找丈母娘诉诉苦,你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
苏叶拎着他的领子出了妈妈房间,拿了两个垫子放在房门口,“坐这儿说吧。”
郭晓松极鄙视的坐了下去,开了一罐啤酒,自言自语了起来。苏叶仔细听了听,无非就是说郭妈妈命多苦,跟着她男人打了一辈子江山,最后却拱手让给了别人。死了也就死了,偏偏男人竟还是出了轨,这一辈子都不能瞑目。
苏叶以为他会哭,纸巾都准备好了,结果却没有一滴眼泪。
她拍拍郭晓松肩膀,“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偶尔掉泪也不是那么可耻的。”
郭晓松没理她,脑袋一歪,倒在了她的肩膀上,“小叶子,咱俩也算是同道中人了。虽然老人们的经历不一样,但毕竟咱俩都是受害者。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
他吐出长长一口酒气,那股味道,苏叶闻起来竟是那么落寞。
黑色吞掉了最后一口光亮,万家灯火起。星星点点之间,苏叶一个一个数着,转了一圈,转到自己家,她点点郭晓松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郭少,我们总还有一个安乐窝,虽家徒四壁,好在心里总是暖的。”
“暖?我无数次的想找个女人暖暖我的心,都是徒劳。”
“所以你就堕落至此,从人直接进化成人渣?”
他们肩并肩的靠着,夏夜微风吹进,有那么一丝清凉。窗外明明灭灭,上演着无数狗血又新奇的悲欢离合,窗内被黑暗吞噬,只有浮动的一双人影,一如鬼魅般,褪去了外形,只余两缕孤魂——想不紧紧相依,都不行。
郭晓松扭过苏叶的下巴,黑夜中,只有那一双眼珠那么明亮,亮的让人心惊。
他说:“你可不可以给我温暖?”
就这么相对,苏叶心跳慢了一拍,这厮太好看了,“身体的还是心的?”
郭晓松顿了顿,“不知道。”
苏叶笑笑,拿掉郭晓松的手,“郭少,能暖你身的女人太多了,这么前仆后继的,还不腻歪么?而能暖你心的——那需要靠缘分,还需要靠你的一颗真心。”
“我已经学不会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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