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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睡觉前我习惯性地又掏出手机。及时在按上通话键前停下,我盯着写着任金笙这三个字的电话号码看了许久。
轻吁口气。
我放下手机。
隔天晚上到酒吧时意外的看见那天在第五大道撞到我的女生,她看到我后眼睛一亮,羞红着脸跑过来。
“那个,我已经知道你叫陈曦咯。”
我微皱眉,那天她问我名字时我已经冷淡的拒绝了,想不到她竟会找上门来。我视而不见地直接转身离开。
“等一下,”她声音带着点慌张欲哭的泣音,“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回头,对着和任金笙有几分相似的脸我硬是狠不了心。只得很忍耐地停下,“有事?”
“我……叫Midiya,能不能,认识你?”
……
十一月,对于我的电话减少通话时间变短,她的反应依然是不咸不淡。
难道程阿娇说错了?还是她根本……不在意我……
胸中又是气闷又是不安,我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赶回去。
“听说你又兼了一份工?”深夜打完工回来,意外地在客厅碰见老爸。
我点了下头,就要回房。
“同时兼3份工,你就这么想回去?”
我没有犹豫地点头。
他拍拍我的肩,“等我和你妈回国后,叫她出来一起吃顿饭吧。”
我愣了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抑制不住嘴角的上扬。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在电话那头轻声的问。
“你……最近,为什么电话少了?”
心跳骤然加快,我努力保持淡然的态度说,“我很忙。”
……果然,女人比较懂女人。
“陈曦,你今天心情很好哦。”
吧台旁,Midiya仰头看我。
我扫了她一眼应了声。
“哟~那么多人,陈曦你只回应Midiya。是不是……?”程阿娇单手托腮,奇异的看我。
话一出口,Midiya就立刻绯红了双颊。
我没理会她们,径自调酒。
类似的话在酒吧里早就已经传开了,若一个个都要解释起码要等到猴年马月,没必要因为这种无聊的谣言浪费我的时间。
怎么说,会回应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和任金笙相似罢了。虽然对着她时心中总有种莫名诡异的感觉,但也仅此而已。
看到她我不会欢喜,想起她也没有那种喜欢到心痛的感觉……
我的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任金笙,怎么会有空余给她?
恰逢这家酒吧有周年庆,一伙人平日大概都憋了许久,饭桌上几人轮番上阵的劝酒。
我推脱不了只得接下,等酒席结束我已经有八分醉,一群男人全瘫在地上。余下的没被灌酒的女孩则拿着薄被和醒酒茶,碰到几个没醉瘫的则给他们灌上几口,一群醉鬼便裹着薄被在大厅里打地铺。
早上我扶着额起来,宿醉一夜头疼得几乎快炸开。
Midiya过来告诉我半夜有一个女生找我。
我没顾上喝醒酒茶和刷牙洗脸,立刻扶着额跟她回电解释,“昨晚聚会玩了大半夜大家都在大厅打地铺,她只是普通朋友。”
她只是“哦”了声,并没有多在意。
我胸中突然有一股无名火,任金笙,你就完全不在意我吗?头痛得更加厉害,想到待会还要回去公司工作,我耐下性子说,“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能再多聊会吗。我们已经有好久没长聊了。”
若是以往我一定应允,但此刻我实在没办法陪她长聊。努力按下额间那股抽痛,我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