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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病毒的感染。这种酶的大批量生产正在加紧进行中。而在大海深处那艘神秘的潜艇已经离开了中国的领海在向远方驶去。自称战争骑士的人坐在艇长的位置上,背后站着两名保镖。一个带着独眼眼罩,另一个一身漆黑如影子一般。“sir,还有20小时到达汇合点。”那个影子般的保镖说。
“别着急,战争就要来了。”那位骑士大人眼中闪着光说。那如影子般的保镖突然有种既视感,十天前在北京
2月10日北京西站
骑士和保镖相对而坐。临窗的位置可以很好的俯瞰西站广场上川流不息的春运大军。
“sir,我一直想问一个词‘春运’是什么意思?”保镖问。
“一场一年一次的平民大迁徙运动。”
“和麦加朝圣差不多?”
骑士微微一笑“那才多少人每年这个国家春运期间光铁路就要运送超过2亿人。全部的话大概会有35亿以上的人次。相当于把半个亚洲的人在一个月内运一遍。”说着骑士看了看对面面无表情的冷面保镖。
“如此长久怎么会不出问题?”保镖问。
“别着急,瘟疫就要来了。”骑士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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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同日上午首尔新罗大酒店
凌冰早上起来就没看见孟飞的影子,这让她心情不错。没了那个唠唠叨叨、磨磨唧唧的“唐僧”整个世界都觉得明朗了许多。闲来无事的时候她来道了二十三层的贵宾行政酒廊,点了份简餐加薄荷酒打发时间。“明天会议上就让那个话痨说好了”她想起明天的事就有些烦,本就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结果被硬赶道了这么一个位置上“天意啊”她心里这么对自己说。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自己那个好久没见过面的女儿,自从来道首尔这个地方就再没和女儿联络过,因为孟飞曾提醒过她现在她的私人通信已经没什么*可言了。“不知道女儿怎么样了?那个死胖子有没有遵守约定继续给她治疗,如果是的话第二次移植也应该快了吧?”她心想,只是她不知道她想的那个“死胖子”现在已经真的成了死胖子了。
就这凌冰出神的时候,远远的有人就和她打招呼“凌博士,凌博士?”是那个在青瓦台酒会上见过的德国人,他本想近前但远远的就被保镖们拦了下来。想想孟飞曾说过这个人现在和韩国的国务总理郑都夕走的很近,也许他来不是光打个招呼那么简单凌冰就示意保镖放行让他过来。
蒂尔克鲁格来道近前热情的和凌冰打了招呼,然后坐下来点了杯简单的咖啡就和凌冰攀谈了起来,大概意思就是她早晚会拿诺贝尔医学奖弄不好还会拿个和平奖什么的吹捧和无所谓的琐事。等侍者把咖啡送来离开后克鲁格的话题转道了孟飞身上“今天怎么没见孟主任?”
“没见到他我太高兴了”凌冰心想但嘴上还是客气的说“大概他又有什么事情要忙吧。”
“真是太可惜了,以前在中国的时候我和孟主任可以说是一见如故。工作上不说私下里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他还带我参观过北京的颐和园。对了我这还有当年的照片”说着他拿出手机找了找“您看”说着他把手机小心的以一个只有凌冰看得道的角度推道了她面前。
“我对你们两个男人的基情没什么兴趣”凌冰心想,但扫了一眼手机凌冰立即就是一惊,上边根本不是什么好基友一起走的照片,是自己女儿的照片而且上边的日期都是最近两天。
“您看这是在雍和宫”看出她的反应,克鲁格进一步站起身往前凑边说还边滑动屏幕。这次出现的还是女儿的照片不过上边被打上了字“找个可以说话的地方,立即”
凌冰拿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一是压压惊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