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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多喊一聲。

&ldo;沒……有……&rdo;

&ldo;既然沒有，是誰給了膽子讓你自作主張？&rdo;何如一巴掌甩到了喬恩陽的臉上，他本來就沒什麼力氣，被何如下狠手一打整個人都撞到了旁邊的茶几上，茶几上上的糕點被撞下來幾塊，咖啡也潑了出來，燙得他一哆嗦。

&ldo;母親……我再也不敢了，之前那麼做只是想讓您開心一些……&rdo;

何如拉起他，又朝他伸出手，喬恩陽反射性地一躲，想拉開和她的距離，做了一半的動作卻生生頓住，他慘白著一張臉跪在地毯上，任憑何如把手放在他的頭上輕輕撫摸，可是再輕柔的動作何如做來都讓他覺得毛骨悚然。

喬恩陽咬著牙忍受。

&ldo;我知道你想討好我，可是你腦子笨，腦子笨的人還是不要多事比較好，乖乖留在家裡聽我的話不是很好嗎？&rdo;何如輕聲細語，她就是用這樣的口吻征服了聯邦的民眾，在他們心中樹立了溫柔可親的形象。

&ldo;你乖乖聽話，我會對你好的。&rdo;何如摸著他的頭，&ldo;這次不是做的很不錯？&rdo;

喬恩陽想起何如派人交給他的東西，就是那些東西讓喬陌的通緝令傳遍了整個聯邦。

&ldo;母親，我會聽話的。&rdo;喬恩陽垂下眼，又鼓起全部勇氣看向何如，&ldo;能不能告訴我大哥的情況，我想知道他……&rdo;喬恩陽的話在何如的動作下戛然而止，何如緊緊扯住他的頭髮，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一空。

她冷淡地看著喬恩陽，如同看著螻蟻一般，&ldo;你還敢問你大哥？如果不是我派人去帝法蘭把你弄回來，你現在還待在地底的大牢里，你大哥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rdo;何如鬆開他，拿起盤上里擺著的濕毛巾擦了擦手，淡淡看著他，&ldo;你大哥疼你，我才放任你跟著他。從今天開始，你別再主動跟他見面，除非他要見你，否則你就乖乖待在房子裡。&rdo;

喬恩陽猛地抬起頭，&ldo;我不。&rdo;

何如的眼神像陰冷的毒蛇，纏在他身上。&ldo;你說&l;不&r;？&rdo;

喬恩陽很怕，但再怕他也無法忍受不能見他哥。

&ldo;我……我什麼都答應你，母親，求你了，不要讓我看不到大哥。&rdo;

&ldo;什麼都答應？即使讓你去做那些下賤的事情？&rdo;

喬恩陽的臉色變了。

何如輕笑了一聲，&ldo;只是這樣就沒辦法接受還敢說什麼都答應？&rdo;

喬恩陽身體顫了顫，&ldo;我會殺了他們。&rdo;如果有人碰他，他會殺了他們，他一定會殺了他們。

何如拿起擦過手的毛巾輕輕擦拭著喬恩陽臉上的血跡，&ldo;放心，現在我還沒有到需要拿兒子去交易的地步，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生出來的。&rdo;她皺了皺眉，&ldo;不對，你也不算完全是我生的，我只是提供了一點點基因。&rdo;

喬恩陽低著頭不停地喘氣，臉色灰敗得像得了不治之症的重病患。

&ldo;既然恩東心裡有你這個弟弟，你當然也是我的兒子，放心吧。母親不會扔下你不管的。&rdo;何如扔下髒了的毛巾，輕輕笑了起來。

&ldo;不過，接下來你可要做個乖孩子。&rdo;

&ldo;我會的。&rdo;喬恩陽垂下眼，聲音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