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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我雪山创派多承五台赵掌教鼎力相助,不管是人情、道理,断无彼此交恶的理由。况且此番赴会,乃是为了商议共度千三杀劫之事。我夫妻二人如何不能前去呢?”
醉道人忌恨五台甚深,见崔五姑这番说辞,不由心中恼火。言语间便失了恭谨,反驳道:“崔道友何必说这些虚头巴脑的场面话,难道不知如今峨眉与五台妖道势同水火吗?你我两家多年情义如何能丝毫不顾,反与五台沆瀣一气,令我峨眉为难!”
凌浑不由变色,冷冷道:“醉道友这话说得不大中听,什么叫沆瀣一气?贵教与五台虽有意气之争,然也不能否认五台派的玄门身份!花子我当年与长眉真人也是平辈论交,回想彼时。汝师何等样人,尚且宽宏大度、礼贤下士。你一味妄自尊大、出言不逊。哪里还有一丝修道人的本分?”
说话间又有心显露一点道行,将玄功外放。锁定醉道人元神,叫他难动分毫。
醉道人涨红面皮,想要解释,又迫于凌浑威势,哑口难言、动弹不得。
餐霞大师忙起身离座,躬身请罪道:“凌前辈且息雷霆之怒,醉师弟出言无状,冒犯前辈,等回转峨眉,定当禀明掌教师兄,处分于他!”
凌浑乃借机收了玄功,冷面端坐,不发一言。
崔五姑想起当年与长眉真人等彼此交好,不由心软,叹道:“你等也不要怨恨于我,修道之人最重要的便是上体天心,顺应天道,不可违逆。如今天机有变,五台分了峨眉的气运,人力无可阻挡。我雪山派也是杀劫中人,虽不会与旧日朋友刀兵相向,可叫我等与五台为敌,也是万万不能的!”
餐霞忙道:“敝派哪敢多存奢望,只要二位前辈不为难峨眉,彼此顾及情面,日后还是同道至好。即便有什么冲突之处,我峨眉也不会计较的!”
李英琼侍立一旁,听了半晌,本正忧心凌浑不愿带她同往五台,心绪不宁,见忽有峨眉两个不速之客,来此说东道西、聒噪不已,早就按捺不住,开口讥讽道:
“你们这人,好生无礼,明明是对我雪山派颐指气使、目中无人,反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我二位恩师是包容大度、如海如渊的,可我等弟子却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你等若再这般无礼,少不得由我不自量力,请你二人做过一场呢!”
崔五姑关心李英琼,怕她吃亏,忙喝阻道:“英琼不得无礼,你才习道几年,怎么妄自尊大,冒犯峨眉的前辈?还不住口,向二位请罪!”
醉道人一见李英琼,虽是一身仙根道骨,可眉间充满煞气,盛怒之下,眉心两粒朱砂红痣,显得越发分明,不由想起先前在太元洞,听白眉禅师所言之人,自以为抓住了对方的痛脚,不由跳起来道:
“凌、崔二位前辈,这便是你等的不是了,此女莫非便是李英琼吗?当年长眉恩师有言,‘峨眉大兴,三英二云’,次女姓名暗合,命中应是我峨眉弟子。便是他的父亲,先前的四川巡抚李宁的,也是白眉老禅师的前世弟子,却被五台妖道勾引,背弃佛门!
别的不论,我劝二位还是将次女交予我手,带回凝碧崖,请掌教师兄严加管教,日后自然能得道飞升,贵教也与有荣焉,何乐不为呢?”
李英琼不由变色,当即便要动手,凌浑忙喝住,转而对醉道人、餐霞大师道:“看在长眉老友面上,对你等已经多番忍让。花子我平生除了当年移山接岳,伙同众人,镇压了乙休道友,心中有些歉疚外,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叫阵。尔等再不识相,在此大呼小叫,莫怪我以大欺小了!”
餐霞大师心中也对醉道人不满,怨他分不清形势,李宁、李英琼父女即便命中该拜在佛门、峨眉门下,自有乃是前来寻凌浑、崔五姑的晦气,自己何必趟这浑水?况且合二人之力也非凌浑对手,只需完了掌教师兄的法旨,尽力劝说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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