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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居年低頭,眼眸溫柔,「放心了嗎?」
余漾愣了一下,把腦袋從他肩膀上挪開,好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在煩心這些事?」
「很容易猜到。」傅居年兩隻手都占著,沒法摸她的頭,便往她那邊靠了靠,在她耳邊低聲,「都寫在臉上。」
余漾臉一紅,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突然被抓到這個把柄,有點不符合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傅居年見她發窘,低沉的嗓音卷帶著濃稠的溫柔,輕笑道:「你正年輕,會擔心這種事很正常。」
「你知道我猶豫,怎麼還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傅居年回道:「猶豫,說明你考慮過未來。」
余漾一怔,在他沒說出這句話之前,她一點兒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她好像確實在思考他們的以後了,雖然只是潛意識的,就好像救下了這兩隻小狗,她心裡蹦出的第一個想法,不是自己養,而是跟傅居年一起養,她默認她的未來日子都有他的陪伴,她沒覺得那有什麼不好。
小狗喝飽了,換另一隻。
余漾坐在傅居年身邊,看著保溫箱裡打飽嗝那隻,問傅居年:「你想好給那隻取什麼名了嗎?」
「叫小白。」
余漾瞪著眼珠看傅居年:「也太敷衍了吧!」
「跟哞哞比呢?」
「……」
「那就小白吧。」余漾秒變臉,把小白抱出來,放在懷裡盤了盤,然後突然想到什麼,握著小狗把它提了起來,仔細看了看。
「這只是母的,你那隻呢?」余漾睇過去。
傅居年餵奶的手一頓,動作似有猶豫。
余漾要去翻小狗的肚皮,傅居年先她一步,看了一眼又轉回去,余漾都沒看清楚:「是什麼?」
「公的。」
「真的嗎?讓我看看。」余漾好奇,還是打算自己看,傅居年抱著狗轉過身子,用手肘擋,「確認過了,是公的。」
「我不信,我就要看!」
最終,傅居年還是沒能擋住余漾旺盛的好奇心,讓哞哞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被觀賞了自己的私密部位。
余漾盯著哞哞的那裡看,陰忖忖道:「到歲數了,要及時做絕育。」
「汪汪!」哞哞叫了兩聲。
余漾伸出小拳頭故作兇惡:「你反抗也沒用!」
「汪汪汪!」
「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嗷嗚」
哞哞敗下陣來,余漾回頭,看到傅居年微蹙著眉,神色有些古怪,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了?」
傅居年搖搖頭:「沒什麼……」
余漾端詳他好一會兒,突然t到了他的表情,勾起唇角笑了笑,視線下移,又抬上來,安撫他:「放心,不會這樣對你的。」
很快,余漾就為自己這句玩笑話付出了代價。
深夜,別墅燈火通明。
余漾讓傅居年關燈,他不肯。
房間裡亮得恍若白晝,連髮絲上墜著的汗珠都能看得清楚,身上每一處細節,每一處隱秘,全都坦誠地暴露在目光之下,讓徒有其表的余漾也有幾分應付不住,索性直接閉上了眼,以掩蓋內心的羞澀。
氣息循著攀升的熱意爬上來,到她耳邊,唇貼著眼角,似笑非笑:「不是喜歡看嗎?」
余漾聽他語氣故意,一下被激起了勝負欲,猛地睜開眼睛,瞪著眼看他:「看就看!」
傅居年不說話,笑著握住她的手,人不張口時動作就是語言,余漾便順著他的手去看,目光也落在手放的地方。
每次她都是暈暈乎乎的,不是閉著眼睛感受,就是在黑暗中尋不到邊際,今天她才知道,原來視覺和觸覺和結合會產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