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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着急了,是不是猪生病了?于是她赶紧喊会珍:“我说,你快出来看看,猪咋了?它为啥不吃食了?”
“哎!”会珍答应着从屋里走出来,见媳妇满脸愁容地用手捻着衣角,便安慰着说:“别着急,我看看是咋回事儿。”他随即跳下猪圈,用手推着猪屁股,把它往外赶。折腾了半天,那猪才摇头晃脑地走出来。会珍从猪圈上爬上来,左看看,右瞅瞅,检查它到底出了什么毛病。艳君也仔细地看着猪,别的地方儿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屁股眼子下面有些红红的,还不时地往下流些粘粘的透明液体。她用手指着那儿,问会珍:“你看,那儿是咋了?”会珍走过来,仔细瞧了瞧:“我知道是咋回事儿了。”艳君赶紧问:“咋回事儿呀?”会珍贴近她的耳根笑着说:“老母猪发 情了,该给它打圈子了。”
会珍让艳君抱来一些麦秸扔进圈里,老母猪立刻用嘴叼起来,在猪圈里来回转悠,好像是要给自己蓄窝。艳君问男人:“老母猪得几天才吃食呀?”会珍微微一笑,挺有经验地说:“等给它配上种儿或是发 情的劲儿头儿过去了才吃呢!”艳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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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灯就是比煤油灯亮,艳君坐在炕沿儿上织着毛衣,心里也比原先亮堂多了。感觉真是不一样,晚上跟白天差不多少,什么精细的活儿都能干。她手里织着毛衣嘴里还哼哼着:“边疆的泉水清又纯,边疆的歌儿……”艳君抬头见男人正看着自己,便讥讽他:“你今儿为啥不串门子去了?”会珍笑了笑:“老是串门子,有啥意思,不如多跟媳妇待会儿。”艳君哼了一声:“别起腻了!”说完低头织她的毛衣了。
猪圈里的母猪一个劲儿的嗷嗷叫唤,搅得人心烦。会珍用力推着媳妇的肩膀说:“啥时候了,快睡觉吧!你也不困?”艳君看也不看他,说道:“你先死觉吧,我还要织挺长时间呢!”会珍觉得有点儿别扭,冲着媳妇说道:“你不睡,我睡!”于是连摔褂子又拽鞋地躺下了,顺手把灯也给拉灭了。艳君没法子,只好脱了衣服躺下。媳妇儿闭上眼睛眯着,会珍在她身边来回折跟头打把式,还不时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艳君暗自高兴:你也尝出是啥滋味了吧!屋外的母猪此时还在不停地叫着,拱得猪圈门子发出当当的声音。这两种声音和在一起,简直就是一首浪漫的曲子。会珍实在忍不住了,便伸出手拽了拽艳君的被角儿,问道:“去你被窝里,行不?”艳君装出睡着的样子,还故意发出呼噜声,只是两手使劲儿攥着被角儿,紧紧地裹住自己的身子。会珍叹了口气,缩回了胳膊。他努力使自己睡着,却欲罢不能。会珍心里很清楚:媳妇儿根本没睡着,只是不想理自己。这也不能全怪她,谁让自己不争气,老是力不从心呢!他也想多跟女人多纠缠一会儿,可每次刚一开始他就控制不住了,因此事后艳君总是不高兴,爱答不理的,甚至有些恼怒。现在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会珍可怜巴巴地央求着女人,低声下气地说:“艳君,我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过去吧!我的姑太太!你再不理我,我就给你跪下了!”他越说越越来劲儿,两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艳君还是不搭理他,心想:你哪次考虑过我的感觉呀?你满足了,就呼呼地睡大觉。你知道我有多难熬呀?会珍见女人还没有动静,他果真钻出了被窝,赤 条 条地跪在她的枕边。
艳君半天没听见他出声,睁眼一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瞧把他给馋的,跟个要饭的似的,她怜悯地掀开自己的被说:“快进来吧,没用的东西!”
会珍紧紧地搂着女人,艳君只觉得他浑身冰凉。过了一会儿,会珍才暖和过来,他像老虎一样冲上去,很可惜,会珍这只老虎是纸糊的,艳君呵斥着男人:“滚回去!”
第十三回 白天和黑夜不是一个情调
话说本村有一个老头名叫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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