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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靳子桀瞪大眼,猛地從近乎三米高的岩坎上跳下來,慣性讓他踉蹌地單膝跪地,繼而又起身朝陳千歌跑去,「你他媽的,你怎麼滾到這裡來了?不是叫你別亂跑嗎?!」
陳千歌看到靳子桀跳下來並且毫髮無傷還能衝到他面前嚷,心想這人身體素質夠硬啊,他還沒說話就被人拉起來,手勁兒還挺大,他半邊身子幾乎都攀在了靳子桀的背上。
「你吼我幹什麼?」陳千歌被牽扯到右肩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疼啊傻逼!」
靳子桀力道放輕了些,「誰他媽叫你不長記性!傷哪兒了?」
「不要吼我。」陳千歌由於受傷平常恣意的少年音放低了很多,有氣無力的。
靳子桀心裡一陣酸脹感,連帶著鼻子也有點酸了,「對不起,我是太急了,幸好這不是懸崖,要是懸崖怎麼辦?我他媽我我也跳懸崖算了!操!」
「唉,你真的是,」陳千歌低低地笑了笑,「你脾氣好爆啊,怎麼連自己都咒呢?」
「傷哪兒了?」靳子桀又問。
「右邊兒的背,」陳千歌說,「一下就撞到那個樹幹上了,疼死我了。」
「那不是樹幹,是岩石,」靳子桀說,「你怎麼掉下去的?」
「我看到有螢火蟲啊,」陳千歌嘆了口氣,「然後腳底下踩了個什麼東西,我腳扭了,沒站穩就滾到旁邊的那個小坎底下去了。」
「運氣真好,」靳子桀唏噓,「得虧是個岩坎,是懸崖就完了。」
「我剛掉下去也以為是懸崖,」陳千歌捂住心口,「嚇死我了,我還在風華正茂的十七歲啊!」
「螢火蟲有那麼好看麼?」靳子桀問,「叫你別走太深,你不聽。」
「螢火蟲好看,」陳千歌實誠地點點頭,「我沒走深,是我踩了什麼東西,我掉下去了,你這人怎麼抓不住重點!」
「我的錯。」靳子桀不跟他打嘴仗,人找回來是萬幸了,沒受大傷也是萬幸了,他自己也該慶幸這運氣是真他媽好。
「你腳還能走嗎?」靳子桀看著陳千歌的腳問。
「能,沒扭多厲害。」陳千歌甩了甩他的長腿。
第26章
靳子桀摻著陳千歌的左肩往營地走,岩坎他倆往上爬那肯定是不現實的,這個岩坎靳子桀有點印象,相當於被風雨退化成的望遠山山頂的第二條路,越往前岩坎離山頂的距離就越深,越往後岩坎的高度就越低,跟一個小坡差不多。
「這電筒咋這亮?」陳千歌看著前方一片通明的路,毫無保留,一覽無遺。
「為你量身定製的,」靳子桀嗤了聲,「以後夜晚出門你就帶這個電筒,保證你不再掉落在岩坎底下。」
「傻逼,」陳千歌罵了他一句,「剛你找我的時候,你叫我什麼?」
「陳千歌啊。」靳子桀回答的很快。
「是麼?」陳千歌眯眼,「陳學神我能理解,陳漂亮你是怎麼喊出來的?」
「我操?這你都聽到了?」靳子桀十分訝異,側頭看著他。
「嗯啊。」陳千歌說。
「你聽到你不答應我?」靳子桀說,「我他媽喊你你沒回應你知道我多急嗎?」
「我怎麼答應?」陳千歌說,「我要是沒受傷,你敢在我面前喊出這三個字我直接給你來個旋風三連踢你信不信?」
「我不信。」靳子桀笑著搖頭。
「靳子桀,沒看出來啊,你這人怎麼賤嗖嗖的?」陳千歌納悶地問。
「你才認識我多久?」靳子桀反問,「你沒看出來的很多。」
「操。」陳千歌突然覺得靳子桀的嘴皮變利索了,酷哥人設逐漸在崩塌。
他倆回到營地時其他人還沒休息,圍坐在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