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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刨刨没收拾干净的老灌木根儿,这时间就慢慢儿溜走了。
中途,阿珠还取了鲜嫩的铁皮石斛,每人分了一截嚼巴嚼巴了呢!
一群没良心的女人,完全不知道,当丈夫当爹的那一位,正在地上被人随便蹬踹,绝望的等待着亲娘筹了银子来解救他。
庄户人家不爱享受,陈大川跟王氏没怎么给家里置办家什,两个土炕都砸碎了也找不着一文钱的铜板来。
半个时辰,也早就到了期限,陈老太太宛如已经人间蒸发,或者是肉包子打了狗,连个影子气味儿都没回来。
“你小子——是陈婆子亲生的吧?”唐婶子越琢磨越不对头儿,把怀里的孩子王木墩子上一丢,也加入进收拾陈大川的行列中来。
这妇人可毒,从脑袋上拔了根铜簪子,尖头就往陈大川的脸上戳:“我就说嘛,怎么那俩儿子在老宅儿住,偏偏把你撵到了荒山野地里?你小子还跟我们打马虎眼儿,你肯定不是陈婆子亲生的!要不然,你亲娘能舍得丢下你不管?”
陈大川打着滚儿躲闪,无奈手脚都被捆缚住了,那簪子还是戳中了下巴颏儿,冒出一串血珠子。
“是亲生的!是——亲生的——”,傻汉子胳膊上又被戳了一簪子,血迹洇湿了脏乎乎的衣袖。
“娘的!掘地三尺也白瞎!就后院藏着些能吃的鸡,还有一头牛,跑起路来也是慢腾的!”两个气呼呼的汉子转回前院儿,望向陈大川的眼神,可就跟看着死人一样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以暴制暴
“不是说这家里还有几个赔钱货没人要?长相也不算差,捣捣手卖出去,也能值几两银子,怎么还没回来?”阴测测的那个声音开始转悠别的主意了,贼不走空,总不能只抓着鸡赶着牛就离开吧?那也忒丢份儿了!
陈大川睚眦欲裂,猛一蹬双腿:“强盗!你们休想伤到我孩子们一根汗毛儿,她们一大早,就被我撵出去走亲戚了呢!没个十天半个月,不会回来!”
凭这两句话,原先的混蛋作为,就应该被原谅。
另一个汉子转移了话题:“我倒是担心,那陈婆子会不会回村子叫了人来?”
“嘁——就那种见便宜就想粘的老虔婆,眼见着是没便宜了,还能顾得上她的傻儿子?你看这小子,还眼巴巴的盼着呢!”
唐婶子自觉本次出门处处犯晦气,忍不住又赏赐给陈大川一记簪子尖儿,然后蹭蹭簪子上面的血迹,直起身子来,毫不嫌弃的又把簪子插回脑袋上。
“这种困兽状态,算啦,把这汉子拉山里解决掉,丢的远远儿的,别给人留下啥痕迹。”
至于逃走的陈婆子,再回村子抓了来,也有些麻烦,估摸着,那般自私自利又胆小如鼠的妇人,不敢额外生出啥妖蛾子来。
黄牛被套上车辕,拧着脑袋不肯听陌生人的招呼,直到陈大川被两个汉子抬头扛脚的丢进牛车上,才从喉咙里发出“哞——”的一声闷叫,动了动四蹄。
那些母鸡也抓出来不少,直截了当扔在陈大川身上脑袋上。将死的人,哪还有什么穷讲究?
到了这个时候,傻汉子终于彻底绝望,母亲不可能再回来解救自己了,甚至连在村子里叫些人来搭救自己都没有。要不然,耽误了这么多功夫,从村里到老宗祠,跑上八个来回都够了。
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王氏和孩子们没被强盗遇上,好歹。算是只丢掉自己一个人的性命。
傻汉子眼角里洇出泪水,斜斜的看着眼前的院门敞开,这是他曾寄予了无限希望的家,即将失去唯一的男主人,剩下的孤女寡母。可该怎么过呢?
如果,真的有阿珠描绘的那样奇怪的肯让女人当家做主的世界,她们母女投奔过去,也好……
“四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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