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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禾乾巴巴地說:「我沒有啊,我就是問問嘛……好吧,我信你。」
夜闌雨臉色稍霽。
敢情現在他是找自己算帳來了?簡禾試圖挽救一下,偷換概念道:「可這不都是小時候的事兒了嘛。小孩子玩鬧時,不都經常開這種玩笑的嗎?我還跟很多人玩過過家家呢,難不成我要嫁給每一個在玩兒的時候『扮演』過我丈夫的玩伴嗎?」
「他們怎麼跟我比。你那時候可不是過家家的意思。」夜闌雨踱步到了簡禾面前,森森地道:「在丹暄,我這個歲數的要麼就已經結了親,要麼就早已定了親。你知道為什麼我兩樣都沒有著落嗎?」
一股不祥的預感從簡禾心底竄起,她警覺道:「為什麼?你不會想說,這又跟我有關係吧。」
當年在浴桶里被她看個精光後,還被她倒打一耙的羞恥記憶,如今還深深地鐫刻在腦海里。既然她忘掉了,那就正好。
夜闌雨斟酌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道:「當然與你有關。當年你不光摸過我的臉,還親過我,忘了嗎?」
簡禾:「……」
她眼前一黑,險些厥倒。
「你騙我那是一種禁咒。如果我敢說出去,或者在你之前娶了別人,就會遭到天譴。我那時候怎麼知道世界上沒有這種禁咒,自然就傻乎乎地信了。長大後才明白你在騙我,但已經太晚了。」夜闌雨眯眼道:「你說,我不找你來負責,找誰?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卻跟我說不記得我了,我能不氣嗎?」
簡禾:「……」
這種連蒙帶騙的行為,的確也是她的作風。
怪不得夜闌雨如此不近女色。她居然還腹誹他喜歡當和尚。敢情都是因為年少不經事時被她嚇唬過,回家後就開始禁慾,憋著憋著,才會變成今天這個局面嗎?
這是錯過了多少血氣方剛的大好年華,難怪在見到她這個罪魁禍首後,他的怨氣會這麼深,這麼重……
簡禾內心掙扎了一番,決定面對現實,氣若遊絲道:「那你希望我怎麼負責?」
夜闌雨終於忍不住笑了一聲,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我這條坎兒是花了五六年才成形的。它什麼時候才消失,很難說。」
「你想把我關在這裡幾年?不行。」簡禾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沒了我,他們哪有錢吃飯哪有錢看病啊。」
夜闌雨一怔,皺眉道:「下有小?」
「我師父和我一個十歲的師弟。唉,我今晚徹夜不歸,他們還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呢。」
「我可以把你師父帶回來治病。病好之後要走要留,隨他們便。但是你不可以跟著走,要在這裡待到我說『可以』了為止。」
簡禾心道:夜闌雨擺明就是要她負責到底了。就算她不答應,也脫不了身。幸好,聽他的意思,似乎也不是非她不可。那麼說來,只要讓他跨過「不敢娶妻」的心理障礙,她就可以重獲自由身了。
簡禾眼珠咕嚕嚕地轉,審時度勢了一番,立即道:「好啊,就這麼辦吧。」
「你要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好啊。」
「不可離開我三尺之外。」
「知道了。」
「好好當小妾伺候我。」
「沒問題……哎?」
「休息吧。」夜闌雨眼中有輕微的笑意徜徉過,轉身道:「我想到了再補充。」
簡禾嘴角一抽。怎麼事兒這麼多……她是不是踩了什麼陷阱?
夜家的門生辦事很有效率,第二天一早就把簡禾的師父和師弟阿肆接了回來,並請來了族中精通歧黃之術的醫者來為她師父治療,順帶把身體上的一些老毛病也治一治。二人被安置在了一個安靜又舒適的院落中。
向他們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