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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知道了,您是不是吃醋了啊?」茯苓神秘兮兮地露出一個笑容。
「我哪裡有那樣的福分去吃她的醋?」她心中余怒未消,但已經緩和了許多,「你這麼一說,倒提醒我了,我突然想吃酸的,酸梅酸杏酸果脯都是可以的……」
「好,奴婢這就去給小姐準備,小姐可千萬別生氣了。」茯苓聽她這麼說,總算是鬆了口氣,又叮囑了一句,出門去了。
一出門便瞧見不遠處默默守著的謝珩,為了避免尷尬,只能佯裝視而不見,加快了步伐往膳房去了,卻在拐角處與邢謙裝了個滿懷。
「這會子,你不在房中照看娘娘,跑出來做甚,再有要緊的事,支使她人去便是了,你眼下離不得半步,萬一……」邢謙雖然有些囉嗦,但話語裡滿是擔憂和關切,「娘娘怎麼樣了?」
茯苓忙將他拉倒一旁的角落,又朝四處看了看,確定謝珩沒有追上來,這才說道,「娘娘沒事,她還說想吃酸的,我便出來,想著去膳房瞧瞧……」
「那就好,」邢謙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笑容,「那你快去吧,別讓娘娘久等了!」
茯苓點點頭,剛走出幾步,又折返了回來說道,「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忙?」邢謙問,「別又是一些蠢念頭。」
「我想知道,方才那個綠衣女子,當真是在府里住下了?她是不是對殿下……」
「這些事哪裡是我們這些做下人應該過問的?以後再提我可真要生氣了。」邢謙的臉上瞬間烏雲密布,一片漆黑。
「就算現在不問,到時候小姐她也一定會問的。」茯苓道。
「那就等娘娘再開口了再說,你切莫多生事端!」邢謙咬牙,儼然是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肅穆神情。
「邢將軍!邢哥哥!謙哥哥!郎君!相公!」茯苓一咬牙,趁著四下無人一把摟住邢謙的脖子,悄聲說道,「最後一次了,好不好?」
這陣稱呼,把邢謙的臉嚇得一陣青一陣白,只顧著從她的懷裡脫身,緊張不已。
而茯苓卻死死不肯撒手。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幫小姐,還有殿下,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再所謂先下手為強……」
「行!我答應你就是,你快鬆手!」邢謙逼不得已,趕忙答應。
「那我先行謝過郎君了!」她微微欠了欠身,轉而飛快地跑開了,惹得邢謙倒吸了一口涼氣。
夜裡的時候,謝珩依舊沒有法子回屋,看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失落,在階前輕輕坐下,與邢謙四目相對。
「殿下還不歇息嗎?」邢謙是因有心事故此呆坐發愣,卻不曾想謝珩也跟著坐了下來,迷糊之中,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問錯了話。
「邢謙,本王長這麼大,這樣的事生平還是頭一遭遇見,若是傳出去,本王的顏面必定蕩然無存!」謝珩眼裡有一絲憂愁和哀怨,而隨手提起的一壺酒,把邢謙更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殿下這是在自己的府宅中,不會有人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麼。」邢謙講話向來簡短,但是句句在理,恰到好處的實誠。
「邢謙,你都聽到了,也都看到了!她說本王噁心?!」謝珩說著,也莫名跟著笑了起來,拍了拍心口,「她竟然說本王噁心?!」
「……」
「殿下醉了……」邢謙道,想笑但不敢笑。
「你說本王是不是太寵著她了?那可是本王的寢居,她竟然把本王趕了出來,讓本王只能坐在這冰冰涼的石板上!」他說著,抓著酒壺往地上磕了磕,發出叮叮的聲響,淒涼且應景。
「殿下當真要讓孟姑娘住下來嗎?」
「邢謙,瞧你問得什麼話?王府寬敞,王妃又熱情好客,本王為何不成人之美呢?」謝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