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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下去,还能半途抽腿么?所以开始的时候,我才不愿答应黄恕言的要求…”
凌淄呐呐的道:“看情形,我们得和身都下去啦!”
宫笠颔首道:“从我答应黄恕言的时候开始,便已做了这样的打算。”
咽了口唾液,凌濮自我安慰着道:“其实,说穿了这也就是一档子,为了贺大哥的冤仇,我们不是原就要找‘金牛头府’算帐?帮着老黄也是要同他们翻脸,不帮,也一样要和他们翻脸,还不如帮着,还白落个人情……”
宫笠没有作声。
怔忡一会,凌濮又哺哺的道:“怕就怕……贺大哥的惨死和‘金牛头府’没有牵连,若是如此,我们替黄恕言挑的担子,肩的风险可就太大了……”
宫笠淡淡的道:“不要为既成的事实后悔,否则,为什么要使其成为事实?用不着推测了,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疑虑太多,除了落人笑柄,不会有丝毫所获—…。”
舔舔嘴唇,凌濮苦笑道:“头儿,我不是疑虑,你知道,有时候我就是这样患得患失的毛病……”
宫笠静静的道:“好了,快去通知廖冲师徒到前厅会合吧。”
凌淄轻轻的道:“头儿,这一对宝贝师徒该不会临时敲了‘退堂鼓’吧?若是如此,光我们两个可就有点笑不动了……”
宫笠道:“我想不至于,但凌濮,你为什么不亲眼看看他们的反应?”
咧嘴一笑,凌濮没再罗嗦,赶紧挪步奔向廖冲师徒居住的地方。
大厅中,黄恕言是满脸惊恐焦惶之色,他坐都坐不住了,不停的来回蹀踱,双手使劲的搓揉,几似能搓下一层皮来。
宫笠静静的仰靠在大圈椅背上,面无表情,他好像没有看见黄恕言这种惶恐不安的情状,他是如此的冷沉深凝,无动于衷,令人怀疑——他到底是明不明白个中的险恶处?
好不容易站定下来,黄恕言的嗓门都有些泛沙沙哑了:“呃,宫大侠,依你看,‘金牛头府’那干凶神复回此处,是断不会善罢甘休了?”
点点头,宫笠道:“我是这样认为。”
咽了口唾液,黄恕言结结巴巴的道:“宫……宫大侠,你可有什么呢,有什么确切的依据才这样认为?”
宫笠缓缓的道:“他们转回了头,黄庄主,如果他们不想若事生非,他们便不会再来。”
黄恕言失魂落魄的呆了一阵,又猛的一哆嗦,面无人色的道:“这怎么得了?宫大侠,这可怎么得了啊?
宫笠淡淡的道:“我不懂你的意思,黄庄主。”
黄恕言哭丧着脸道:“宫大侠,照你先前所说的情势来推断,‘金牛头府’的人这次找上门来,十九是要兵戈相见,大开杀戒了,就以我们目前的这点力量来说,哪还经得起人家如此搅和?淫威肆虐之时,只怕‘王鼎山庄’就要一片血雨,满场腥风连只鸡狗都存不下啦!
知道对方是在用“激将”之计,但宫笠却最厌烦这种做作与虚伪的姿态,绕着套子说话套人的方式尤为他所不喜——事实上,黄恕言也大可不必多此一举!于是,他沉默着一言不发。
期盼着官笠再一次的保证与担待,但黄恕言却失望了,宫笠根本不声不响,甚至连向他这边看一眼都没有!
搓着手,黄恕言十分尴尬的道:“呃,宫大侠,依你看,这可怎生是好?”
宫笠沉沉的道:“黄庄主,为人为事,心眼儿要塌实,犯不着矫揉做作——你希望我说的话也不过就是拍胸脯替你肩起这付重担来,而我早就允诺助你一臂之力了。我不是反覆无常之辈,因此,我也就不认为有一再赘言的必要,黄庄主,君子之所以成为君子,乃是因为他的话其重如山,且不移如山!”
黄恕言的表情如释重负,但却免不了那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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