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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驮粮食。下午又转了一批粮食,原库房的粮食,全运完了,剩下的是官马场的牲口粮,马群去天池时已驼走大部分,长工们收拾以后也随马队进入天梭槽,从事新的开垦,他们带走的是驮在耕牛身上的农具及自己日常生活用具。
早已得到消息一直在观望的合州知州龙沛潇直到谭宏大兵到来前才决定撤往华蓥山,当他带着一家人和拿着行李的佣人赶到官马场时,已人去场空。在彷徨无计时。被留守的人发现,急忙把他们隐藏在里面宝马场。第二天一早专人专马把他们送到纱帽山。
刘芳命人迅速消灭了进山痕迹,接着细作报告:谭宏的叛军船队路过合川。向重庆开去了,接着刘芳得到报告,重庆商界,在朝天门酒楼设宴招待谭宏及主要将领,拿出十万两银票做军资,谭宏也遵守承若,除了在佛图关住了一千人之外,便率队向下川东开去,重庆城保住了。大家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几天,仍无什么动静,刘芳让合川的长工们首先返回准备秋收,收晚稻,刘芳准备冒险进城,以估计形势。她带着几个健壮的长工骑马回到青木关,一切如常,于是他下令酒坊和井盐坊的人全部回到青木关与合州复工,合州的长工眷属也可返回。
第二天她带着几个年轻长工坐船返回朝天门。一看重庆仍像以前一样,到了弘仁堂,爹爹照样行医,她的突然出现反倒使管上学吃了一惊。一会。管世敦得报也从南纪门酒楼赶回来了。大家边吃饭边分析。
管上学:“谭宏从保宁南下,去川东,并没有像王屏藩、董清芳那样一路烧杀抢掠。反而秋毫无犯的路过重庆,路过涪陵。占领夔州,最后驻军云阳。川东重庆得以完好的保存下来。真谢天谢地。
管世敦:“谭宏这人,我们是好几年的朋友了,他归顺后虽驻保宁,但他一直视他长期盘踞的川东一带为自己的地盘,而不是保宁。加上他们谭家是下川东的大姓,是当地的望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嘛,何必把事情做绝,让乡亲记恨,让子孙后代都抬不起头来呢?”
张春红:“他谭宏拥兵数万,军资粮饷哪的来?他保留重庆和川东各县,就像保留了一座钱庄,需要时,有地方征收,多好,把这一带整烂了,他收什么?“管世敦;“谭宏这人,在江湖上还满讲信义,从不乱来,更没有听说过他的兵在那的烧杀抢掠过,也是比较注意军纪的。”
刘芳:“谭宏在与大清的关系上判降无常,表明他对大清政府对国家的控制能力还做不出明确的判断,故首鼠两端。同样,对吴三桂的实力也把握不准,还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做的毫无回旋余地。因此,他只是按兵不动,他还在看,在等。”
管上学:”刘芳,你展望一下未来,我们怎么?“刘芳:“从目前情况看,谭宏控制川东,使吴三桂不好派兵前来,而清军目前暂处守势,尚不具备反击的条件。吴三桂想北出四川,东出湖广,逐鹿中原也没有这个实力,因此,这种对峙还还有较长的时间,我们只要维持好与谭宏的良好关系,反而有几年安定的日子过。”
谭宏任命了一个严姓的重庆知府,带着一小班人马驻进了重庆府衙。严知府,忠州人,自称是三国名将严颜之后,重庆城内实际上是以龙沛潇为首的商会控制着经济交流,严知府也无什么事情可做。老板们轮流在酒楼请他们吃饭,图个大家相安无事。”
管世敦长子正权十七岁已成婚,奉命带着几个家人和塾师仍留在纱帽山看守家财,和照看几个在塾课读的弟妹,其他人皆返回重庆和合川了。不久,正权夫妇,塾师夫妇及弟妹们也全部的返回了。
重庆定期为谭宏提供着军饷,谭宏也始终遵守着自己的若言,重庆仍以自己的繁荣和生气勃勃存在着,正由于这种相安无事的局面,反而出现了相对宁静的几年时间,管家也只保留目前的规模运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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