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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柯感覺自己像是被蛇舔了一樣,忍不住的顫了一下。
這個人實在是太淫盪了。
「靳!邵!之!」他漂亮的臉上滿是陰霾,咬牙切齒的擠出三個字,黑著臉縮回了手,「你能不能不要發騷?」
嘴巴里一時間變得空落落的,靳邵之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他抬眼看向季南柯的神情里還帶著一絲絲委屈,「我不過故意的,」他說,「是你引誘我。」
季南柯被他這倒打一耙,指鹿為馬的說法氣笑了,「你真是太不要臉了。」
「確實。」靳邵之贊同的點頭。
季南柯不想說話了,被舔過的右手還帶著粘膩的濕漉感,他沉著臉翻出一包濕巾仔細細的擦乾淨自己的手,然後忽然攥住靳邵之的下巴,捏開他的嘴,將那張用過的濕巾塞了進去,「希望接下來的這一路上,你可以保持安靜。」他寒著聲說道。
大概是察覺到方才自己把人惹炸毛了,靳邵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居然真的乖乖閉了嘴保持著安靜。
沒有了惱人的聲音,季南柯情緒也慢慢的平復,他用餘光看了眼靳邵之,對方半靠在車窗上,低著頭拉扯著手裡的濕巾。
季南柯眨了眨眼睛,既然他之前就跟靳邵之認識,而且按照張柳深的說法,靳邵之之前似乎就對他窮追不捨,那麼他之所以會跳海
不會就跟眼前這個人有關吧。
季南柯不太清楚之前的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但他知道,在沒有來到季家之前,他很窮。
貧窮但是美貌,對上有錢有勢的大佬,為了保住貞操,寧死不屈,毅然跳海,這樣的劇本,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季南柯腦子裡開啟了腦洞,而且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
「你在想什麼,要撞」
「吱——砰——」
忽然感到車開始「s」形行駛,靳邵之湊近季南柯想要提醒他,卻沒想到他的話還沒說完,車就直挺挺的撞到了路邊的樹上。
身體慣性往前一衝,季南柯感覺到一隻手捂上他的前額,然後就是「咚」的一聲,額頭撞到了方向盤上,耳邊響起了「嘶」的吸氣聲。
因為靳邵之的手墊在下方,所以季南柯只略覺得有些痛意,他連忙抬起頭去看對方,「你怎麼樣?」
比起只是額頭被撞紅了,連皮都沒破的季南柯,靳邵之的樣子就顯得慘了些。
他的額頭撞到了前方的出風口處,前額被剮蹭出一片血痕,額角還正在向外滲這血,右手手背的手骨處因為護著季南柯被他身體的衝力撞到方向盤上也磕得血肉模糊。
季南柯緊緊皺眉。
他開車走神出了意外,結果自己毫髮無傷,卻讓靳邵之傷得不輕。
倒不是看對方這慘兮兮的樣子覺得心疼,而是欠下對方的人情債,想想就讓人頭大。
「我沒事。」靳邵之輕喘了幾聲,伸手摸掉流到眉上的血珠,在本來就滿是血痕的額頭上又留下一片淺色血跡。
季南柯看他這副樣子,眉頭皺的更緊。
他拿出電話先報了警,然後又叫了救護車。
「我真的沒什麼事,」靳邵之在他面前晃了晃腦袋,「就是看著嚇人,其實都是皮外傷。」
他這一晃,額角又有血滲了出來,季南柯抓住他的胳膊,神色晦暗不明,「別動。」
靳邵之便乖乖不動了,他方才想讓季南柯放心,但現在也確實感到頭昏昏沉沉。
季南柯垂著眼看他血肉模糊的手背。
靳邵之下意識的想縮手。
「別動,」季南柯牢牢攥著他的手腕,他抬起頭,又看向他一片狼藉的前額,嘆了口氣,「靳邵之,你現在看起來,倒是有些可憐。」
靳邵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