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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不捨地將琴思淚圈入懷裡,杭傲柔聲呢喃。「對不起,又要忙了,不過我保證,只要將南北兩地生意往來的管道牽好之後,我就可以放心地把生意交給底下的人了,之後,我會專心在妳和孩子身上,嗯?」
「千萬別這麼說,夫君,」琴思淚忙道。「男人家有男人家的工作,這點妾身是明白的。更何況,夫君總是把心思放在妾身和孩子身上也是不好,家裡頭的事原該是妾身負責的,怎能讓夫君分心呢!」
「那是別人的妻子該做的事,我的妻子只要做一件事就夠了。」
「敢請夫君指教。」
還指教咧,要不要拜師收徒啊!
杭傲好笑地親親她的唇。「老婆,妳只要乖乖的讓我寵就是了!」
多麼溺愛的話!
琴思淚感動地偎入他懷裡。「夫君……」
就這樣,不管杭傲出門是上蘇州、杭州或京城,都沒有人敢對他提起「開工」的事,更沒有人敢問他什麼時候才要上建陽。
大家都很鴕鳥的希望最好他已經忘掉了!
然而,一個月後——
「呃,前幾天,我去探望姨媽,她說表嫂不知得罪了誰,被人脫光了衣服丟進茅坑裡關了一整天……」
「聽說悅興酒樓突然跑出幾百隻老鼠,抓都抓不完,都沒人敢上門了!」
「一夜之間,布莊的花布全成了黑布……」
「米莊的新米被摻進了砂……」
「鐵匠的爐塌了……」
「錢莊的帳簿和借據不翼而飛……」
「鞋鋪子……」
一樁又一樁慘絕人寰的犯案,琴家人一個輪一個說個不停,連碧香和添福也不落人後,貢獻出好幾件,而且每個人都是瞪著兩眼盯住杭傲說的,後者卻一派無辜的抗議大家把「兇手」的罪名栽贓到他頭上來。
「別看我,人又不是我殺的,生意都忙不過來了,我哪有空去干那些活兒?」
也是,他是真的在忙生意上的事,也真的是忙昏了頭,因為他急著要把生意穩定下來,才能夠專心一意的守在老婆身邊。
就算硬要說是他幹的也不太可能,再怎樣他也只是一個人,會武功又怎樣,一個人一個時間只能做一件事,不可能在同一時間裡「犯」下那麼多「案子」,這種事是不必明講,任何人都應該知道的。
所以,那到底是誰幹的?
沒有人知道,於是,琴家人只好眼睜睜看著蘇月貞被惡整得愈來愈悽慘,而揚州城裡的老百姓也一天比一天更不好過,他們甚至不明白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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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老婆,我的生意都處理好了,以後可以專心陪妳了!」一進家門來,杭傲就興高采烈的向琴思淚「報告」,還一邊把老婆往床鋪那邊拖去,大白天的就想跟老婆一起複習一下「做人」的道理。
「可是夫君你不可能都放手不管吧!」
「沒問題,我把生意都交託給可靠的人去負責,往後我只要定時去查查帳,還有放賑的時候咱倆一塊兒去之外,也沒什麼需要我的了!」
「但……」
「好好好,我會再把蛋放進妳的肚子裡,來,快上床,別再掙扎了,妳還欠我一個女兒呢!」
「……」
爾後幾個月,杭傲就真的一直陪伴在琴思淚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
而慘事依舊不斷降臨在蘇月貞身上,揚州城裡的店鋪也繼續一家接一家,因為生意做不下去而關門大吉,回家去啃自己的老本了。
這麼一來,更可以肯定「兇手」不是杭傲了,琴家父子都這麼認為。
不過,畢竟是親密生活的夫妻,琴思淚了解的必然比琴家父子多,所以,她還猜想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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