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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穿了谁的衣服,就只好端谁的枪了。这不是我的选择,这是命。
关勇波认为一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不能一味地怨天尤人,要学会审时度势,要懂得顺应历史。蒋家王朝是一个*政府,蒋介石实行的是寡头政治。在这样一个权力垄断的社会里,穷者恒穷,富者则贪得无厌。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小米加步枪,就打败你几百万精兵强将,是因为他站在了劳动大众的立场上。这,就是历史潮流,任何人都难以阻挡。你这样的人,早就应该弃暗投明,参加革命队伍,做人民的子弟兵。只要真诚地弃暗投明,是可以将功折罪的。愿意回家的伤兵,人民政府可以发给路费;愿意戴罪立功的,可以加入改编。杨天喜听得心动,当即决定留下来在军前效命。
冉幺姑一骑红尘,飞马赶到旧司堡,正好遇见蒋团长在部署排兵。她问天恕呢?
蒋团长说去看他母亲和太太去了。明天回来吧。
太太?她十分震惊地问。
蒋团长说是啊,我见过,从省城一起回来的。你还没见你这位表嫂啊?很漂亮啊。
她并不知道覃天恕是带着女人回来的,顿时非常失落,走神地说漂亮就好。很好。那我走了。
蒋团长说你大老远来,一句话不说就走啊,我不也是你表哥吗?
冉幺姑突然清醒说喔喔,你看我差点忘了正事。今夜*将要来夜袭,兵力接近一个营,你们是否考虑赶快撤退,避其锋芒比较好。
蒋团长说,我会打他个措手不及的。战事在即,那我就不留你了,改日找机会慢慢讨教。
两人握别,蒋团长有意把她的手多拉了一会儿。她在马上缓缓而行,突然忍不住泪流满面,伏在马背上抽泣起来。蜿蜒山路上,她像一个游魂在月光下飘荡,泪眼在月色下泛着银光。
父亲的战争 第八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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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勇波独自在古镇文沙场街上逡巡,眼看着坊肆灯火百姓炊烟,他内心深觉沉重。这是他熟悉的土地,现在他回来执掌生杀大权,关系着一方民生,他感到悲欣交集。而眼前的危机四伏,且牵连到他的故人家族,他更觉得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现在形势十分复杂,他面对的是多股敌人,而且多在暗处。龚营长带大部队去旧司堡了,他担心敌人围魏救赵,反过来再次偷袭文沙场。
龚营长的队伍在夜色的掩护下,没有受到任何抵挡,就接近覃家大院完成了包围。他带着几个干部在一个制高点用望远镜观察着大院的情况,看见庭院里灯火通明,门户洞开,人群喧杂,竟然没有任何岗哨。他把望远镜交给身边的连长,内心犯疑觉得不对劲。连长接过观察半晌,觉得像在开庆功宴似的,提议乘其不备一锅端。龚营长发现他们一个个都没笑脸,而且还有很多妇女老人,万一他们抓了些老百姓来当掩护,这一打那就麻烦大了,上级非毙了他不可。
连长质疑他们为啥要这样呢?等到天亮不是一下都明白了吗?早晚他不一样要挨打?龚营长自言自语等到天亮?等到天亮?突然惊叫啊,我明白了,他们这是圈套。
关勇波查哨后回到院里打水洗脸,遇见已经穿上解放军制服的杨天喜也在洗漱。他问杨天喜那个什么蒋团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杨天喜说他是黄埔十三期的,正规的职业军人,久历战事,非常善于用兵。虽然后来编入我桂系,但他一向自命为天子门生,对总统十分愚忠。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有他的政治理想,也有军事才干,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劲敌。他在这里发难是因为与你们本地的势力联合勾结了,你们大军出动,我认为他肯定会获知消息。他的天性不是那种守株待兔的愚人,因此我估计他会将计就计反过来打你一个冷不防。
关勇波一听不禁冒出冷汗,说那你觉得我们能把这里守住吗?杨天喜说守住守不住都要付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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