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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夏祭,要穿上自己最驕傲的獵物的體件。」鶴繼續淡然道,「但,你也不必了。」
杜木「……」換個說話方式會死啊!
「你只需要學習夏祭的儀式就行了,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該說什麼,就沒問題了。」
杜木「……」她這麼覺得,這貨似乎對她有著深深的惡意?
「那我先跟你講講,你該如何入場……」
……
「行了。大致就是這樣了。你還有什麼疑問就問出來,我告訴你。」鶴神色冷淡的說著。
杜木搖頭。
「嗯。那到時候我來接你。」說完拍拍屁股就走了。
杜木「……」
……
鶴如約而至。
這個往日沉默寡言的青年,這次卻非常張揚。
身上披著一種粗糙硬質的厚皮,頭上頂著巨大的雙角,足有半人高,脖子上掛著兩顆森白的獠牙,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杜木頻頻看向鶴脖子上掛的獠牙。心裡直嘀咕,這牙晃來晃去,不怕刮到脖子嗎?
以這獠牙的尖銳,她毫不懷疑,只要蹭到脖子,立刻就是一條血口子。
鶴察覺到她的視線。竟然隱約勾起一點笑意,「等你覺醒了,也可以做到的。」
杜木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我感覺你似乎誤會了什麼!
不過,鶴看起來似乎比較高興。看來這的確是個大日子。
……
杜木跟著鶴,走在上山的路上。
她發現,鶴的造型,其實不算什麼。
其中,有一位黝黑白牙的漢子,正扛著有他三倍大的骨頭棒子,身上掛著一層寒光稜稜的鱗片,走路時,不斷的傳來類似金屬摩擦的聲音。
又有一位身材勻稱高挑的女子,身上披著火紅似乎在發光的羽毛,脖子上掛著一大串大大小小的尖牙,昂著頭挺著胸,享受著眾人的眼光。
還有人披著整張猙獰的皮革,皮革外倒刺磷立,只露一張臉在外面。
形形色色,看的杜木是大開眼界。
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這些東西活著的時候,得是多恐怖啊。
直到,她看到一個,身上拴著八隻節肢動物的腿,走的一臉正氣的女子。
八隻腿上豎著根根銳毛,跟鋼針一樣,外殼稜角處非常尖銳……
這種感覺達到了頂峰。
她默默的跟著鶴,低眉順目的走進場。
此時,已經有大量的白河人來到此地,上山的大陸上,依舊有著大量的人影,絡繹不絕的走進祭場。
有獨來獨往年輕的男女戰士,有垂垂老矣的老者,有跟著父母的孩童,還有像杜木一樣,準備覺醒的少年少女。
……
祭祀的場地顯然是專門衡量過的,能裝下整個部落的人。
四周每隔一處,都點著篝火,給廣場提供光明。
廣場中心,有一個半人高的台子,台子不小,至少能站上百來個人。
此時,一個佝僂的身影靜默的站在台上。
結伴而來的人們,在看到那個身影之後,漸漸的停下了嘴裡的寒暄。
用虔誠而尊敬的眼神,仰望著高台上的人。
那是巫。
巫不再是小屋裡,那個普通又蒼老的老人。她是此時此刻此地的主宰。
她穿著莊嚴的獸袍,臉上塗著代表白河部落的圖騰,頭髮梳的一絲不苟。
四周的篝火猛然亮了起來。
她目光掃過下方,而後緩緩的說了什麼。
杜木離中心太遠,沒有聽見。
只見,幾個壯漢抬著一根柱子,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