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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那些毀了別人的人還能安穩的娶妻生子，逍遙度日。

警車開進村的時候他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真的戴上手銬才嚇的癱軟在地，村婦們的哭喊和孩童的哭聲響徹整個村莊，哭著跪下來求饒也沒有求得他片刻的原諒，他的姐姐和外甥吃過的苦比他們多。

他們還能哭，可是傅佳禾屈辱的死了，古一現在恐怕連哭都克制著。

他又控制不住想到了古一當時說的話……

「我知道了。」古一臉上溫和的表情慢慢沉了下去，他沉默著沒有再追問，也不想再問，這樣就夠了。

沈澤修握住了桌子底下他的手腕，捏了捏，「傅叔，關於古家成，你們是有什麼打算？」

他不想問，可這才是心頭最深的一道疤。

傅興稍稍遲疑，蕭硯接過道：「證明他精神病史的報告明天就能下來，下半輩子他的生活就在那幾平方的空間裡，絕對讓他寢食難安！求死不能！」

「成人的世界自有成熟的方式，你們只管做你們該做的事情，走你們該走的路，你們的以後有無限可能，不要被這些垃圾影響。」說的雖是『你們』，話卻是對著古一說的，他一直知道這孩子心思重，還藏著秘密，但既然是一家人他自然是要護著，他好傅興才會高興。

「嗯。」古一應聲，端起茶水掩飾般的喝了一口。

蕭硯收回目光看著沈澤修道：「這次的事也給了我一個警示，面對潛伏在暗處的惡意一定要根除，沈佳英一定會從重處置，當年的的事備案一直在，唐駿兩起案件都有參與也跑不掉，這一次讓他們在裡面團聚。」

沈澤修沒有異議，他的冷漠和狠勁比蕭硯更甚。

因為還有兩天才趕上假期，吃完飯蕭硯就將人送了回去，在校門口下了車，倆人並肩走在校園裡，卻都沒有回去的打算，他們沿著人少的道一直走，最後停在了一片靜謐的小樹林。

這時沈澤修才拉住少年的手腕，「解氣了沒？」他知道古一在等一個答案。

「如果沒有我去查他們在哪個區，安排人進去。」

古一隻是回答的慢半拍，哪知道他語出驚人。

他皺了皺眉，「這種事你不要插手，還有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你呢？」沈澤修不是什麼軟心腸的人，從他成年開始不僅僅是學業，送到書桌上的還有篩選出來的蕭硯以往處理的案件，關於商場，關於馭下，送上來的都是典型事件，這些讓他快速成熟。

蕭硯在徵得他同意後背著蕭子君給他灌輸的『課外知識』，在蕭家的定義里，蕭硯是個不孝子這輩子別想有後，那這麼大的家業只能全權壓在沈澤修的身上。

「可以了，我要的就是個公道，就是讓他們付出代價，落後的小地方，幾年牢獄出來等待他們的就是妻離子散，那些閒言碎語會時刻跟在他們的身後，這輩子都要背著這條罪狀，還有漫長的折磨在等著他們。」黑暗中古一眯了眯眼，「他們不配享受人生，就這樣煎熬著直到死去吧。」

「好。」樹林裡有蚊蟲，沈澤修拉著人繼續往前走，既然古一這麼說，那後面的就交給他負責了。

「這次回去，我們攤牌吧？」沈澤修突然道。

話題跳的太快以至於古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沈澤修停下來看向他，「因為這些事已經耽擱的夠久了，你不想？」

「不是，就是……你想好怎麼說了？」古一搖頭，反問道。

「設想的再多也沒有辦法應付突發情況，可是我不想再等了，可以嗎？」沈澤修扶著他的肩膀問道，雙眼直直的盯著古一，不錯過他此刻一絲一毫的表情。

「可以！」古一點點頭，他還是妥協了，他一直很奇怪這段感情里為什麼沈澤修會比他更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