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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第一眼瞧見白玉堂，趙普賊想把他騙到軍營裡頭來當個將領，這不用問，必然是一員虎將啊！

可相處久了，趙普倒是有不同看法了……虎將是不假，只是白玉堂這人太隨性了，不適合做官，相比起來，展昭倒是帥才，做個開封府的護衛太屈才了。

不過人各有志，打仗畢竟是殺伐屠戮，展昭宅心仁厚，行俠仗義救人除惡更適合他。

這兩人都不愛說話，趙普別看跟公孫在一起時挺聒噪，換了白玉堂在身邊，兩人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各走各的，若不是偶爾說上一兩句，還真看不出他倆認識。

&ldo;對了。&rdo;趙普突然問，&ldo;你跟展昭還沒成呢？&rdo;

白玉堂尷尬……啞口無言看趙普。

趙普見他神色，點點頭，&ldo;哦……看來還差點，我還以為已經成了。&rdo;

&ldo;成不成也不是我說了算。&rdo;白玉堂良久回了一句。

&ldo;哦，那就說你有感覺了，展昭比較遲鈍？&rdo;趙普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聽出來的重點。

白玉堂有些想要扶額，總覺得跟趙普聊這種話題狠怪。

兩人漫無目的在街上兜兜轉轉，也沒找出個所以然來，又到了渡頭，站在岸邊往水裡看。

渡頭差不多修復完了，已經有趕船的人下河擺渡，一趟趟往對岸拉人。

白玉堂莫名想到了馬腹祠堂那晚看到的月亮，就問趙普，&ldo;天上的是月牙，映到水裡成了滿月，這事情聽說過麼？&rdo;

趙普琢磨半天，倒是真讓他想起些事情來，&ldo;你別說還真有過一次，我在西北打仗那會兒，見過一眼月牙泉，晚上大漠孤煙，水上有月亮的倒影。當時好些將士都看見了奇觀，天上月牙兒，水裡頭滿月。&rdo;

&ldo;那是什麼原理？&rdo;白玉堂好奇。

&ldo;我沒深究，後來聽當地老農說，那是泉眼，估計這地方和地下河之間有空洞，當間有光，於是泛到外頭來了。&rdo;趙普想了想，&ldo;西北那一帶地下河很多，大多當中都有空洞。&rdo;

&ldo;小紅的確說過，馬腹祠堂和地宮是通的。&rdo;白玉堂點點頭……抬起頭往渡頭那邊看看，卻看到人影一閃……跟著人群上了船。

那人看著很陰鬱，穿著青衫像個生意人，背著個小包袱。

&ldo;餵。&rdo;白玉堂叫了趙普一聲，示意他看。

等趙普看的時候，就剩下個背影了，那人夾在人群之中上了船，似乎行色匆匆。

&ldo;是他？&rdo;趙普納悶。

&ldo;有些像……展昭說他眼角有痣。&rdo;

&ldo;走。&rdo;趙普指了指船尾，&ldo;我往後你往前，咱們堵住他。&rdo;

白玉堂點頭，和趙普分頭從兩邊上了船。

船上人很多，大多是老弱婦孺。

趙普上船，就見前面那青衫人背著包袱，正準備坐下呢，開口喊了一聲，&ldo;展兄別來無恙。&rdo;

那人一回頭，看到趙普後愣了愣，趙普清清楚楚看到，那人眼角的確有痣，一挑眉，&ldo;展晧？&rdo;

話引一落，那人轉身就往船頭走。

可沒出船艙，就被白玉堂攔住了去路，趙普也追了上來，擋住他去路。

白玉堂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