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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一年,萧冠群被控“诈欺”、“偷窃”、“渎职”而移送法办!
与IEE的合作案,终因对手开的竞标价低于威远,而眉开眼笑地承揽了与IEE合作的机会。
威远在震惊、失措、愕然中迅速恢复,立即召开董事会全盘检讨缺失,精明的二叔早已暗中聘请商业间谍调查失利的原因。
而另一房远亲表姑也在调查中得知威远的估价单失窃是造成失利的主因。
而将威远的估价单偷到手转卖给巨鲸财团以赚取高额赏金的不肖商人舒镇,正是当时与侄子打得火热的舒蕾的父亲!
气昏头的表姑以为自己的侄子萧冠群与舒镇一家人挂勾,出卖公司,一怒之下立即报警。
让他尝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屈辱与痛苦。
他是如何脱罪的已无关紧要,因为他的“疏忽”而导致公司蒙受巨额损失的事实已不容辩驳。
幸亏在弄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家人、亲友肯拉他一把,否则谁会帮他?谁敢与威远为敌?
“我不知道你当时犯了什么罪——”舒蕾也怕!好害怕!隐隐约约知道他大概因为什么被抓,而这事与她有关。
“你不知道?!”又是这句话!他生气地拧着舒蕾的脸颊,痛得她更加想解释清楚。
“我当时好害怕!”她哭喊。不敢问、不敢说,好怕知道自己真的就是害他锒铛入狱的凶手。
终于知道他嘶吼着要她付出代价的原因,终于知道他凄厉的狂喊全是因她而起时,她也慌了,彻彻底底地慌了!
“我不敢谈、不敢听,没有勇气面对你——因为我怕!”
“怕我报复?”所以选择逃离。
“不!怕你更恨我!”她摇着头,摇下纷乱无助的泪,“我怕你知道估价单是我偷的而更恨我。我怕你不想让我看见你当时的狼狈,而吼着要我滚!”毕竟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承受不了他的恨,就如同承受不了自责,哭得几次昏厥!
“所以你就火速地搬到旧金山,想个法子把自己藏起来,以为这辈子我们永远找不到你?永远就这么逍遥下去?”省省吧,这一套说辞还是留给自己听吧!
她知道不论她说什么,他都能曲解、能误会,可是她还是要说。
“我不知道你最后会被无罪释放。”如果她当时知道过没多久他就会被释放,那么她说什么都不会离开。
“我‘也’不知道我会被无罪释放!”他讥讽地挑眉,“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被释放和你的畏罪潜逃有什么关联?如果我没有被无罪释放呢?是不是你就不会逃了?”
她脸色发白。
“再让你重新做一次选择,结果就会不同了吗?”他冷笑着,“你不会选择逃离?你有勇气陪我一起对抗?你能承受得了我的愤怒、指责?你能吗?你真的能吗?”
舒蕾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会吗?”萧冠群咬着牙,等着答案,望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庞,心火又渐渐蔓延,“告诉我,我在洗耳恭听。”
如果让她再重新选择,她有勇气面对他吗?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她当时有勇气,那么她会坚持到底,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可是内心的懦弱终究还是战胜了勇气,最后她选择逃离。
怕无法面对他的愤怒,以及在他心中的完美形象粉碎的绝望,而选择逃离。
如果他没有被关,她会选择留下来和他一起对抗!初来旧金山时,她每晚流着泪,这么告诉自己。
可是她真的能吗?
每当心底另一个冷笑的声音响起时,她便仓皇地把心门关闭,拒绝再去想他……拒绝再去想他……
她无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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